下午,遲婉兒和兩個丫頭一起搬進了王府裏最小的那個角落裏的一個院子裏,滿院雜草雖說已被清理了,但是也是一片狼藉。推開房門,裏麵布滿了塵埃,足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已經是多年沒被人住過了。
還好,房屋夠大,院裏雖然荒涼,但是夠寬擴。
進屋裏,兩個丫頭放下手中的包袱,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公主,那個王爺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啊!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公主。這樣……他,也實在太過分了。”
“不好嗎?最起碼自由,而且我們也好趁著這段時間曆練一下你們的玉兒公主,畢竟我不能陪著她一輩子,後麵的路還要她來走。你說是吧!”最後的那句是問著裏麵的玉兒的。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會努力的。)
唉!什麼時候玉兒說話的時候能底氣足一些啊!
“來吧!我們一起來收拾一下吧!”對著麵前嘟著嘴的兩個丫頭,抱以一個燦爛無比的微笑。
她才不怕做這些活呢!想當初她搬到那個小破公寓的時候,裏麵比這裏還亂呢!還不是她一點一點的收拾好的。
這些才到哪呢!隻要打掃一下就會幹淨。
“公主,我們來就好了,你貴為千金之躺,而且還受了傷,怎麼能做這些下人的活呢!而且你今天的藥還沒吃呢!”秋月連忙攔下正要挽袖的遲婉兒。
是啊!秋月不提醒,她還真的忘記了,那個藥倒是好,昨天吃過一次,睡醒覺了到現在也不怎麼覺得痛了。隻是還要吃嗎?自己可沒有吃藥的習慣!
正想著呢!門外吱吱喳喳的來了幾隻小麻雀,個個打扮的花技招展的。遲婉兒冷眼看了一下,想必是那三個侍妾吧!
看著三人款款而來,扭動著水蛇腰身,遲婉兒也是輕挑著眉尾大大方方的迎了出去。坐在院中的一個石凳之上。
“月姑娘,你說我們應該是叫姐姐王妃呢?還是公主呢?”其中一個穿著紫紅色羅衫的女子像是自言自語的對著旁邊著白衫的女子的說著。
“好像無論是王妃,還是公主,你們見了總到作個輯行個禮吧!這樣的沒有禮數,也不知道是娘家教的不好,還是王府裏管教的不嚴啊!”冰冷的聲音像這秋意的風,帶著微微的刺,深深的紮進三人的耳朵裏。
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不是說這個順天的小公主是個害羞怕事,而且連見她的父皇都會打顫的人,現在怎麼感覺流言滿天飛呢?
“你可知,在宇星王朝拜堂當天沒有沒有揭蓋頭,沒有洞房根本就不算完婚。也就是說你現在什麼也不算。甚至連我們都不如。”著紫紅色羅衫的女子怒目圓瞪的說道。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能怎樣?再怎麼不是,我也是順天的公主,再怎麼不是我在這裏也算一個客人,再怎麼不是我還是個完整的身子,你們呢!”突然的站起身來。好端端的一天被他的這三個女人給打擾了。她遲婉兒可不是個軟柿子,讓人隨便的揉來捏去的。
晶瑩的眸子瞪圓,一步步的逼上眼前的三個人,“告訴你們,有事沒事別來煩我,要不然……”
“啊……有,有老鼠。”那個著白衫叫做月姑娘的女子驚叫了一聲,指了指牆角那隻跑著極其緩慢的老鼠。
“看什麼看,不就是隻老鼠嗎?如果你們再敢來,小心我把你們當老鼠烤著吃了。”遲婉兒麵露猙獰之色,低沉著嗓子吼著麵前的三個女人。
“啊……”三個女人如見著鬼般的跑出了這座小院。
“哼。”遲婉兒微抬下頜有點得意似的拍了拍手。這種女人,給她們點厲害,她們就害怕。
“公主,你好厲害啊!”兩個丫頭敝在門邊顫顫的說著,像是受到什麼驚嚇般。
“你們怎麼了?她們走了,這種女人根本就不用怕。”她是看不慣女人一副柔弱的樣子了,就像是這兩個丫頭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了,公主,老鼠,老鼠。!”夏荷手指顫的很厲害的指著地上已經死去的老鼠說。
“啊!”拍了拍胸口,原來這個老鼠這麼大啊!還是黑色的。現在才看清楚的遲婉兒有些後知後覺般的退了好幾步說:“我剛才沒看清,原來這麼大啊!我,我也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