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錢了,遲婉兒真的好懊惱,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呢?她是什麼時候掉的錢?今天真是窘,還好那個莫是,要不然……
細想一下,今天真的有那麼巧嗎?他就單單要和自己坐在一桌上吃飯喝酒?還是他故意的?
正想著呢!秋月從屋裏走了出來。“公主,洗澡水已經放好了。還是洗洗早點歇著吧!”
“嗯!好!”
撒瓦拉山,長年積雪,遠遠望去,山高不見頂,與白雲相接。
“王爺,終於到了。”趙季仰頭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山頂,對著身旁端坐在馬上的司空墨衍說道。
“嗯!”低沉的回答了一句,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來,那是一張撒瓦拉山的地圖。
“七彩晶花應該就是在這裏了,順著這兒往上走,應該就在那麵的斷崖上了。”打量完地圖重新折好,放回了懷裏。
“王爺,這樣做值得嗎?這裏太危險了,萬一……”趙季實在是不忍往那方麵去想。
“走吧!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什麼好回頭了。”夾緊了馬腹,驅馬往前跑著。
“王爺……”大喊一聲,人也隨著跟了上去。
騎在馬上終究是不方便,跑了一段路程,兩人便下了馬,徒走踏雪前行。
雪極厚,踏入已沒小腿,皚皚白雪被午後的陽光照耀的如撒上一層銀光般的耀眼。偶有徐徐微風吹過,吹起雪花漫舞。
終於在天黑之前,兩人來到了斷崖之上。
站在斷崖上,俯身望去,眼前是蒼茫一片,除了雪,還是雪,哪裏有什麼七彩晶花的影子。
“王爺,是在這裏嗎?為什麼看不到呢?”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還是沒有,趙季有些不解的問著。
“這種花是有靈性的,之所以叫七彩晶花,是因為它有陽光才會發光,而這陽光也隻能是萬裏無雲的晨曦之光,所以如果我們想知道它在哪裏,隻能等到明天早上看看了。”負手一背,司空墨衍的腰板挺的筆直,似是胸有成竹之勢。
“那萬一明天是陰天呢?”趙季問。
“等。”隻要來了,他就一定要把那朵百年才開一次花的七彩晶花帶回去。
可是,王爺唉,咱這是在大雪地裏呢!趙季心裏想著卻不敢再開口,他知道這個王爺的脾氣,隻要決定了一件事就肯定要做的。
“走吧!再往上麵走走有個山洞,我們今晚就在那裏過夜。”抬頭往上麵看了看,輕扯嘴角笑著。
那張地圖標注的很詳細,所以也省了他不少的力氣。
沿路折了一些樹枝,來到山洞。
山洞裏很幹淨,像是專為獵戶提供的避風雪之用的。放下樹枝,司空墨衍便讓趙季出去打點野味,而他就留在洞裏燒火。
看著那通紅的火苗,司空墨衍把腳上的靴子脫了下來,走了一天的路,靴子裏麵早已是冰的了。
很快,趙季便打了兩隻野兔回來了,收拾幹淨,把野兔串在樹枝上,慢慢的放在火上烤著。
“王爺,找到七彩晶花,是不是就還差血祭了。”趙季抬頭看著一直索眉的司空墨衍,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血祭到底是什麼東西,這要我如何去找。”為了醫好二哥的腿病,他尋得了這個方子,可是裏麵的卻有兩味藥是難尋的。
一味是七彩晶花,隻因長在長年積雪的撒瓦拉山的斷崖,而且是百年一開花,他等這朵花已經等了五年了,而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把它摘下來。
另一味便是血祭,他翻遍了書,問遍了太醫,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不知道。
而少的這味藥卻單單是藥引子,十分的重要,等了這麼久,卻是這樣的結果。
“王爺,那個王妃是順天的公主,而順天盛產草藥,回去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