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裏待好兩三日,感覺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所以這天遲婉兒又要蠢蠢欲動的準備著上街。
不是她愛上街,而是實在是待在小院裏太無聊了,女紅又不會做,那些書也看的差不多了,最主要的是最近的這段時間,她的胃裏似是缺少油水,在外麵吃的這段時間讓她把她的嘴巴給養叼了,也把那兩個丫頭的嘴巴給養叼了。
遲婉兒再說要上街的時候,兩個丫頭居然沒有太反對,而是讓她盡量早點回來。
走在街上,遲婉兒突然感覺空氣是如此的清新,也許是因為今天穿了一件新的長袍吧!天氣有點涼了,兩個丫頭又給她新做了一件厚一點的長袍。
別說這兩個丫頭還真是貼心呢!
(貼心吧!這兩個丫頭一直跟著我,我也不拿她們當外人。)玉兒似是能感知到遲婉兒的愉悅心情,也在裏麵說起話來。
(玉兒,你的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看來,我離著回家是不遠了。)這幾天在小院裏,遲婉兒沒事就強迫性的躲在身體裏,把玉兒給逼出來,再加上經常性的在街上竄,也把玉兒的膽大給稍稍的練大了。
(不要,姐姐,你不要離開我,我要不你回去。)玉兒一聽遲婉兒要走,立馬的就要哭出來。
(我又沒說馬上就要走,你哭什麼!別哭,你一哭會影響我今天逛街的好心情的。)負手一背,遲婉兒決定不理會玉兒,自己找樂子去。
“遲公子。”
遲婉兒正往前走著呢!就聽著身手有人在喊他,聽聲音很熟,在這裏能知道她姓遲的還會有誰呢?
轉頭看到莫是一臉嘻笑的向她走來。
“有事嗎?”她不太喜歡他,總感覺她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有事,可否到永來酒家一坐,新釀了點葡萄酒,想請遲公子一起品嚐。”莫是伸手表示了請。
“不去了!改天吧!”今天她沒心情陪他玩。
“去吧!走!”說著,他的手便往她的手腕上拉起。他等了她好幾天了,都沒看到她,今天好不容易在街上捉到她,怎麼的也不能讓她跑了,先把二王爺交代的那件事辦了再說吧!
頓時遲婉兒感覺手臂一陣的發麻,。沒辦法,隻能隨著他一起往永來酒家走著。
他倆的這種曖昧姿勢頓時引來周圍無數人的眼光。
“你放開我,我隨你去便是了,兩個男人在路上拉拉扯扯像怎麼回事。”遲婉兒小聲的咕嘟著,她知道他一定能聽見的。
莫是回頭,一翹嘴角,笑著說:“早點跟我走就是了,也不知是誰找罪受。”
很奇怪的,來到永來酒家,沒有去一樓的雅間,沒有到二樓臨窗的位置,而是來到了三樓。推門而進,居然是間類似書房的地方。
“你不是要請我喝葡萄酒嗎?怎麼會帶我來這裏。”遲婉兒一帶韻怒的看著莫是,轉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辦完事再走。”說著拿出一張房契出來遞上去,接著說:“那天你見到的那個二爺,說是把這間酒家送給你,算是替他六弟賠罪了。”
什麼?把這家酒家送給她,她沒聽錯吧!那個二爺為何啊!
“為什麼送給我啊!真要是賠罪的話這份禮也太大了點吧!你讓他收回去吧!我不要!”說著把手往外一推,把那份房契推了回去。
“哼!你說不要就不要啊!隻要他送出來的東西相信沒人能退的回去,你,還是收著吧!”說著又把房契往前一遞,好像那不是一張房契,而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真還奇了怪了,自己想不要還不行,“好,拿著就拿著。”說完拿過那張房契就揣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