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王府門口,一陣的嘈雜聲,趙季大喊著來人,很快,王府門口的侍衛便把趙季身後趕的馬車上的司空墨衍給抬了進去。
“怎麼回事?”管家德楚看著這種陣勢也驚了一下,王爺,這是怎麼了,出去時還好好的,怎麼回來……
“王爺,王爺,這,趙季,王爺這是怎麼了?”燕兒從屋裏出來,一看著幾個人抬著王爺的身子,便向趙季吼著。
“別問這麼多,快進宮找禦醫。”趙季也顧不得那麼多,對著燕兒說著。
“噢!”似是從夢裏反映過來,燕山撒腿就往外跑著。
“德管家,快把火盆拿來,王爺他,他全身冰涼。”趙季慌忙的說著。
自從司空墨衍采摘到那朵七彩晶花後,也不知怎麼的,他全身便感到冰涼。他把七彩晶花放在專門的小盒子裏,盒裏全是積雪,以保花朵的新鮮。
可是,自從從撒瓦拉山下來後,司空墨衍的身體一會兒似置身火海裏,一會兒又似置身於冰窯之中,他原以為是因為采摘七彩晶花時劃破了手,所以發炎引起的發燒,可是就近找了個大夫看了看,卻是看不出什麼結果。
沒辦法,隻能快馬加鞭的急忙趕路。可是趕了三天的路,實在是挺不住了,就這樣一頭的栽倒在馬上,趙季這時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性,於是買了輛馬車,日夜不休的趕路,終於把司空墨衍帶回了王府。
屋裏很快便搬進來四五個燃著黑碳的火盆。燃紅的黑碳很快把屋裏烘的暖暖的。
趙季再一摸司空墨衍的手,好似能暖了一些。隻是……
“德管家,出去先找大夫先給王爺看看吧,也不知道燕兒找到禦醫過來是什麼時候。”他在路上已經耽擱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回來,可不能再這樣等這下去。現在他就如熱鍋上的螞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好,我這就馬上去。”說著德管家轉身出去了。
很快,能有一柱香的時候,德管家便領著四個大夫進來了。“大夫,先給我有王爺看看。”
四個年老的大夫,是城裏有名醫館的老中醫。
進來以後,一個白須老大夫坐在床邊的圓凳之上,抓起司空墨衍的手腕後,用心的聽著脈,聽了許久,起身,用手攆著胡須,搖了搖頭。
緊接著又一個白淨的老大夫坐了下來,同樣的,許久,搖了搖頭起身。
第三個,第四個,都是帶著同樣的表情起身。
“大夫,我家王爺怎麼樣?”趙季看到四個老大夫都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心裏頓時感覺涼了一大截。他沒有把王爺給保護好,他該死啊!
“對不起,請恕老朽無能,實在是探不出王爺到底是患何病症。”白須老大夫一躬身子有些慚愧的說道。
“唉!王爺,是趙季的錯,趙季對不起你。”趙季懊惱著一下子跪倒在床邊的地上。
身後的四個老大夫走了,沒過多久,燕兒便領著宮裏的兩個禦醫過來了。
“嚴禦醫,田禦醫,快請進,我家王爺在裏麵呢!”燕兒一躬手,把兩個身穿深藍色長袍的男人引了進來。
“趙季,起來,讓禦醫看看。”燕兒一看趙季跪在床前,雙核已經紅腫,便向他大叫道。心裏一個勁的罵他沒出息。
“噢!”抹了一下淚,趙季起身,讓兩個大夫向前。
嚴禦醫上前,探著司空墨衍的脈,許久,一句話也沒說,隻是搖著頭起身看著與他同來的田禦醫。眼神示意著他上前試試。
終於兩位禦醫在交頭接耳了許久後,一躬身,對著燕兒說:“王爺,怕是不行了,還是盡快的……”
“你們胡說什麼,什麼不行了,閉嘴。”燕兒一聽這話,激動的直跳腳。王爺是她的恩人,是個大好人,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不行了,她不信,不信。
燕兒一把揪住趙季的衣領,大叫道:“你是怎麼照顧王爺的,王爺到底是怎麼了,你……”心裏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剩下的隻有哭聲了。
她在這裏一哭,門外那三個早已等候著的三個侍妾也開始哭哭涕涕了。
“我們,我們該怎麼辦?”燕兒感覺一個頭兩個大,自己也是急的直跺腳。以前有王爺在,什麼事都不能愁,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