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姐姐嗎?怎麼在這裏啊!是不是還是很懷念惠枝院啊!要不然妹妹我去和王爺說說,把惠枝院再還給姐姐?”喬麗麗扭著水蛇腰慢慢的走來,帶著嗔怪的聲調對著在那默坐的遲婉兒說著。
轉頭,遲婉看著喬麗麗一臉的妖魅蠱惑的樣子,就想上去狠狠的扇她兩個耳光,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太放肆了,太目中無人了。
但是在遲婉兒仔細打量著這個地方時,卻發現,在前麵的拱門處,一個橫匾上寫著惠枝院。
這裏,是她大婚時曾經的新房,雖然隻是在這裏住過一晚,但是,也……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走到這裏來了,她對這裏,甚至說對整個王府都不太熟悉的。
拍著粉色衣衫的裙擺處,緩緩起身,遲婉兒微抬著下頜高傲的說著:“哼,本王妃說不要的東西如果你喜歡的話就盡管撿去好了,如果你連王妃這個頭銜也喜歡的話也盡管拿去,本王妃也不在乎。”嘴上說著不在乎,可心裏卻酸酸的,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話又怎麼肯承認她是他的王妃呢?
隻是這如此生硬的話聽在站在樹上的人耳朵裏卻更是越發的刺耳,原來她對王妃的這個位置是如此的不屑,那她想要的是什麼?不會是未來皇後的位置吧!如果真的想要,那麼他就給她,隻是給她的也隻能是他,不會是別的男人。
這輩子她決不會飛出他的手掌心的。
樹上的人影飛走,而拱門外的人也抬著高傲的頭走了。
兩人之間就如同同時的拉在一根皮筋的兩頭,同時用力越拉越緊,越拉越緊,很快就要繃斷了。
夜間,月涼如水,高高掛起,秋風瑟瑟,僅有的樹葉也已蕭蕭瑟瑟。
惠枝院外一個嬌小的身影淡然站立,仰頭看著那對影成雙的窗欞。
這是第幾夜了,夜夜他都來此,夜夜的對影成雙,而她更是夜夜的心酸,心痛,心傷。夜夜的不眠而臥。
屋內,碳爐正暖。
“爺,這樣對王妃公平嗎?外麵很冷的,可這幾夜王妃都在那裏站了好久,爺,其實王妃很愛你的。為何這……”抬頭,喬麗麗冷漠的著著倨傲的司空墨衍。
“麗兒,你越界了,這不是你該問的,你隻要扮好你的角色做好你的任務就好。”窗欞處,司空墨衍擁著麗兒透過客戶看著外麵已經站了許久的人兒。她為什麼不多穿點,穿的那麼少是想博得她的同情還是……她在發抖嗎?該死的,她又在耍什麼花招,他不相信她對他是真的,那天的話分明是她不屑於他。“關燈,你先睡吧!”他終是忍不住了,今天晚上格外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