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冷,血液在不停的流失著,像是抽空了她,微眯著眸子,眼前已是模糊,隻是感覺到天鬼已經不在吸她的血,但是她的血好似還在流著。
遲婉兒不知道為什麼天鬼停下動作,更是記不起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過了什麼話。
隻感覺身上幾個穴位被點了幾下,人便昏迷了過去。
腦海裏也是在這個地方,隻是不知為何卻是蓬蓽生輝的一派影像,完全沒有眼前的這副灰暗。
一個妙齡女子,也就是那畫中之人,也就是天鬼嘴裏的婉兒,正在大殿之上舞劍。
看到天鬼遠遠的走來,婉兒在空中劃著一個完美的弧之後,飛身,劍便往天鬼的身上刺去,隻見天鬼不躲,抽劍接招,一來二去,兩人不似武劍,而似舞劍。剛柔並濟,陰陽之美。
劍一收,婉兒嘟著小嘴嬌嗔著說:“天哥,你壞死了,每次的新招式你總是練的比婉兒好,婉兒不依。”說著小粉拳便輕柔的捶在天鬼的胸前。隨之,身子直接依在上麵。
“好,好,那下次天哥就等你練好了再練可好?”說著唇已吻上婉兒的額頭。
“天哥真好。”婉兒卷著天鬼的玉臂又緊了緊。
練功房內,天鬼正在打坐著,婉兒雀躍著跑了進來,說:“天哥,我爹爹是不是真的答應把我許給你了。”嬌嫩的臉龐掛著一抹女孩子般的嬌羞。
“嗯!是的,我們的婚禮就定在下個月的初八,師傅還說,等我們完婚後,就讓我專心練九重神功。”天鬼點著頭,認真的說著,表情也甚是高興。
“好高興啊!隻是爹爹說他這一個月要閉關練功,而且你的武功也不能耽擱了,難道婚禮的事都要我們自己來弄嗎?我不要啊!”婉兒嘴巴撅的老高,身子來來回的擺動著,撒著嬌。
“那我幫你好嗎?我們一起總可以了吧!”說著,寵溺的撫著婉兒的長發。
“天哥,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是給我的嗎?”婉兒進到天鬼的房中,地上,一堆的木屑。
“嗯!我沒有什麼東西送給你,當年我爹是鎮上有名的做琴師,我也跟著他學了,所以,我想做把琴送給你,算是你嫁給我的定情物。”說著把琴弦調好,手指一撥動,美妙的音符跳出。
“哇,好好聽啊!我也要來試試!”席地而坐,把琴放在腿上,手撥琴弦,又是如流水般順暢的聲音。“天哥,這琴好特別啊!調音居然與別的琴不一樣啊!”
“嗯!這把琴天下隻此一把,所以,做的特別一些。”點著頭,表示著婉兒的聰慧。“這琴還沒取名,婉兒給取個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