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已經在餐廳用餐,手裏拿著今天早上的財經報紙,報紙的頭條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平日裏這個版塊都是某某成功人士,但今天卻似是一則娛樂新聞。
照片似是隔著玻璃照的,所以並不是特別的清晰,但看清楚對坐的男女,還是戳戳有餘的。
這個畫麵,餘生怎會不知?怎會不熟悉?
沒想到昨晚上她跟左君遲吃飯今天竟能上了財經報紙的頭條,估計這樣的頭條是曆史少有的吧?
標題:秦氏董事長前妻死而複生,深夜華淩苑高調約會新歡。
餘生自回到j州至今,幾乎沒有媒體不知道她死而複生的事,但卻無人敢報道,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捏著報紙,她輕笑了一下,丟在一旁打算開始吃飯。
“看到了什麼這樣的表情?”秦崇聿換了居家服進來,這身裝扮顯然他今天沒打算去公司。
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瞥眼見她正要去那餐碟裏的素包子,他喝止,“去洗手。”
餘生看著他,明顯的不樂意,坐著不動。
秦崇聿丟下報紙,轉身去了盥洗室,不一會兒出來手裏多了條打濕的毛巾,坐在她身邊,“左手。”
餘生聽話地伸出左手。
“右手。”
她又伸出右手,擦完後他滿意地扯了下嘴角,“記住看完報紙要洗手才能吃飯。”
餘生不語,抓起一個包子,小素包子,但也不小,卻被她整個塞進嘴裏,賭氣一般使勁地咀嚼。
“淘氣!”秦崇聿將毛巾搭在椅子靠背上,拿起報紙,當看到頭版的照片時,眉微不可查地皺了皺,隨手放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開始吃早餐。
餘生也不說話,但卻偷偷地看了他好幾次。
他雖聲色微動,但餘光早已將她的小動作,小眼神,盡收眼底。
“阿盛。”他終於放下勺子,靠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審問的姿態,“難道你不該跟我解釋一下嗎?”
餘生笑了,湊近他,“終於忍不住了?”
“嗯。”他坐立不動,清冷地應了一聲,“我們才剛剛領過結婚證,你這算不算給我戴綠帽?”
餘生歪頭想了一會兒,“綠帽?算是吧。”
好一個算是吧,如此的雲淡風氣,可沒把秦崇聿給氣個半死,再也坐立不住,長臂一伸將她的脖子拐住,咬牙切齒,“算是吧?嗯?膽子肥了是不是?我就說女人不能太慣,否則都無法無天了!”
“生氣了?”餘生訕笑,動了下身體從椅子上離開來到了他的腿上,雙手攀住他的脖頸,“真生氣了?”
“你說呢?”秦崇聿目光鎖視她,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我不管左陽想做什麼,也不管你有沒有跟他達成什麼協議,總之我不同意!”
“你又不知道什麼事,幹嘛不同意?”
“不知道就已經不同意,知道後更不同意。”他理直氣壯。
餘生懶得跟他辯解,因為他除了會狡辯別的不會,“有些事情也許你我都身不由己。”
秦崇聿略顯震驚,“你知道了什麼?”
“上午陪我去見一下古先生,嗯?”餘生轉移了話題。
“古李西蒙?”
“嗯。”
對於餘生的出現古李西蒙毫無意外,因為在她還沒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她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