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和尚道士做法事?”路百萬奇怪地說道,“工地剛開工的時候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對了我記得還是我叫的秘書全權負責這件事的。”
“根本沒有!”那建築工人說道,“工地剛開工那一天我就在現場,根本就沒有什麼道士、和尚過來!”
“這就奇怪了。方秘書!”路百萬衝著一個遠遠站著看的西裝美女吼道,“你給我過來!”
那西裝美女聽見路百萬的吼叫,臉色一變,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問道,“老板請問你有什麼吩咐?你是不是準備請公安局局長過來啊?是的話我馬上幫你打電話!”
“不許打岔!”路老板嚴肅地說道,“方秘書我問你,工地開工之前我不是跟你說要請和尚或者道士過來做法事的嗎?為什麼你沒有做?”
“我做了啊!”方秘書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是直接上河南少林寺,請住持方丈過來做法事的!”
“你請了少林寺的方丈?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路百萬怒斥道,“你根本就沒有請人過來做法事,是不是?”
路百萬的這聲猶如驚雷,那西裝美女聽了竟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老板對不起!不是我不想請和尚道士過來做法事,而是那些和尚道士聽說做法事的地點是在北新橋,一個個都不敢來!”
“你撒謊!”路百萬盛怒之下,居然一腳將那西裝美女踢倒在地上,“和尚道士怎麼會不敢來呢?你給他多一點錢,他們肯定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的。”
路百萬的這一踢,徹底激怒了在場觀望的白珊珊和我。白珊珊拉著我的手,從人群擠了進去,一直擠到路百萬的眼前,指著路百萬的鼻子說道:“你為什麼踢人?你不知道傷人是犯法的嗎?”
“我為什麼不能踢她?她是我的秘書,是從我這裏拿工資的,我想踢她就踢她!”路百萬蠻橫地說道,“反倒是你,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憑什麼在這裏亂叫亂嚷?難道你不知道我路百萬是什麼人嗎?”
“你覺得我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嗎?”白珊珊冷笑道。她說著,從口袋裏拿出警察證來,在路百萬的眼前揚了揚,“我是一名人民警察,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力去管你打傷你秘書的事情呢?”
路百萬看了一眼白珊珊手上的警察證,知道她的來頭不小,態度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不起,是我錯了。”
“路老板你錯了,你不應該跟我說對不起,應該跟你的秘書說。”白珊珊冷冷地說道。
“不用了。”那西裝美女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是我做事不當,老板處罰是正確的。警察同誌,麻煩你不要追究我老板的責任好嗎?”
“我追不追究你老板的責任,那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白珊珊說道,“現在我隻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那些和尚和道士都不肯來北新橋這裏做法事呢?”
“是這樣的。”那西裝美女說道,“根據那些和尚道士的說法,這北新橋是一個非常邪門的地方,沒有一定道行的話,強行做法事的話是會丟掉性命的。”
“方秘書你這人真是笨!”路百萬不滿地說道,“那些和尚道士為什麼會這樣說?是因為他們沒有本事,他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不會怕丟掉性命了。所以你要請,就得請個有真正道行的人回來。”
“路老板,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有一個防暴警察忽然站出來說道,“就算是真正有道行的人,也一定能夠搞得定這北新橋!”
“這位同事,你知道一些北新橋的曆史?”白珊珊好奇地問道。
“是的。”那防暴警察回答說道,“我的爺爺在剛解放之初,曾經參加過北新橋的修補工作。當時剛開始動工的時候,也是無緣無故的死了很多工人。施工的領導經過調查之後,請了一位在當時可以說道行排在全國前三位的得道高僧過來做法事。那得道高僧到來之後,馬上命令所有的人全部撤離現場,然後他單獨留在那裏,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做完法事後,他對施工的領導說,現在可以進行修補工作了,不過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去動那口鎖龍井的鎖鏈。得道高僧說完這番話之後,隨即倒地而死。”
“路老板你想想。”那防暴警察說完這個故事之後,對路百萬說道,“連道行在全國前三位的得道高僧,做完法事後都得暴斃身亡,你說現在還有誰敢來北新橋這裏做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