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裏算計著如何整令妃,楚萱決定,先給皇後講個故事,而且宮鬥嗎,總是要有女人鬥起來才有意思。皇後,就算了,一張欠債的臉,別說是皇上,就連自己都不怎麼喜歡看。但她知道皇後是很在意她這個“女兒”的,可以用麵冷心熱來形容吧!她是真的關心身邊的人,雖然話說出來不太好聽。
楚萱一直變著法的弄些種子,開荒有些困難,但是種些花花草草的倒還是可以的。昨天晚上楚萱就把門口的花移到了隨身空間裏,種到了柵欄邊,也不知道能不能長得活。不過今天早晨看著那群宮女叫著丟東西時的樣子,挺搞笑的。帶著宮女進了坤寧宮,楚萱覺得皇後挺有病的,找個獨門獨院的小院住也比這個四麵露風的坤寧宮強。打量了一番坤寧宮,她要不要勸皇後搬宮呢?
進了正殿,楚萱用著這兩天學來的禮儀,做了個福,“皇額娘吉祥。”
“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我可聽說你這兩天閉門謝客。”皇後向楚萱招了招手,讓楚萱坐在她身邊,“我瞧著五兒清瘦了些。”
“皇額娘說得哪裏話,今兒,我是特地來給皇額娘解悶的。”楚萱給碧蓮替了個眼色,碧蓮立刻拿出新做的小點心罷在桌上,隨後帶著宮女退了出去。楚萱組織了一下語言,當然,楚萱不是講故事的行家,說起來並不是有聲有色,也就隻能稱之為流暢,卻還是讓皇後聽得憤怒,一邊的容嬤嬤聽著臉色,非常之不好。楚萱講完之後,總結了一句話,“皇額娘,這身邊的人啊,得用個聰明的,可不能用個總會出餿主意的。”
皇後聽完很本能的看向容嬤嬤,眉頭皺著。
“皇額娘,我想向你討個人,不知皇額娘能不能割愛。”楚萱看著容嬤嬤笑,容嬤嬤拉著長臉,心裏咯噔咯噔的,這位格格怎麼從宮外回來一趟學聰明了。
“五兒要人,皇額娘自然答應,你要?”皇後心性耿直,可也不是傻子,容嬤嬤跟了她這麼多年,她非常信得過她,有什麼事也都聽著容嬤嬤的,現在想想看,容嬤嬤近些年做出的事,確實讓人起疑,尤其是小十三,從生下來都由容嬤嬤照顧,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容嬤嬤的忠心,難道自己錯信了人?
“容嬤嬤,以後麻煩你了。”楚萱起身眯著眼睛看向容嬤嬤,那些陰招可都是你出的,你到底跟皇後有多大的仇那麼害她啊!
“奴才省得了。”容嬤嬤心裏暗恨,這丫頭眼睛夠毒的。
皇後沒攔著,讓楚萱把人帶走了。
離了容嬤嬤的皇後,身邊很快又有了新的人。這位是皇後真正意義上的奶娘,皇後小時候吃的是她的奶,奶娘身後幹淨,且身家性命全握在皇後手裏,皇後才算是舒了口氣。容嬤嬤的事,如今想來,皇後便是一臉的傷,她把容嬤嬤當親近的人,卻不想容嬤嬤居然下如此狠的心,害了十三,還盡讓她跟皇上對著幹。
容嬤嬤如今怎麼樣,皇後沒問過五兒。楚萱雖說不會怠慢容嬤嬤,卻也不會像皇後那樣把她供起來。容嬤嬤哪裏受過這等的待遇,心裏對楚萱暗恨,卻也不敢表現出來。五格格可比皇後聰明,知道如何討皇上的歡心,她斷不敢惹了五格格不痛快。
楚萱在宮裏待了七天後才見到乾隆,這位她名義上的父親。還好不是叫爸,叫阿瑪,倒也不是開不了口。乾隆一進來便問身體恢複的如何,還有沒有暈厥感,又問了些細瑣的事後,才板起了臉,“福爾康不過是個包衣奴才,朕怎麼會將你許給他,五兒的額駙自然是身家不凡的人。”
你也知道他是包衣奴才,怎麼還把紫薇許給他?你腦子沒病吧!楚萱不吱聲,隻是垂著頭,瞪著桌布上的一閃而過的小字——NCBOSS。
乾隆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容嬤嬤,皺起眉,“皇後怎麼還在五兒身邊放了人?”
“皇阿瑪,容嬤嬤是我向皇額娘討來的。”楚萱立刻給皇後辯解,“我以為容嬤嬤不適合在皇額娘身邊。”
乾隆盯著容嬤嬤看了許久,不知是在想什麼,楚萱一邊咒著乾隆有病一邊合計著要怎麼借著這個機會處理了容嬤嬤,殺了?楚萱立刻否了,雖然她晚上會混個場,但是殺人,楚萱還是覺得良心上有些不安。“這事辦得好,皇後身邊是得有個幹淨的人。朕記得先皇身邊有位馬嬤嬤很是得力,就著馬嬤嬤到坤寧宮裏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