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鬧劇,早早休息的永琪是不知道的,而福倫和小兒子福爾泰也不清楚。福爾康被打了百來下就背過氣去。而新月看到福爾康像是沒了氣,居然真的撲向了帶刀侍衛,抽出刀,自殺了。隻是福爾康隻是背過氣去,在大家都以為他死了時,福爾康還是有些知覺的。隻是福爾康不知,他今天晚上是如何也逃不出死的命運,侍衛將假死的福爾康扔下了山涯,福爾康被摔得粉身碎骨。
福爾康消失的幹淨,消失的無人知道。而和福爾康做伴的隻有新月格格,帶著一個未解的迷。不過,這個迷的真相,大概隻有幹了這事的人才知道,而像宮裏的令嬪,跟著新月的雲娃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誰汙了新月。雲娃沒有死,雲娃被蘭馨領了回去。楚萱和四格格誰也沒說什麼,不過,仨人回了帳篷後,楚萱和四格格同時跟蘭馨說別被雲娃帶壞了。
蘭馨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麼。蘭馨怎麼會不知雲娃不是一個不安份的主,隻是蘭馨留下雲娃自有自的用處。
等天亮了,皇上帶著大部隊去狩獵。福家父子和永琪才發現福爾康不見了,知道福爾康昨天守夜尋侍的福倫沒想那麼多,隻當是錯過了。皇上對福倫一家本就沒多少好感,今天看著更是覺得厭惡。隻是冷哼了一聲。
進了圍場,三位格格帶著兩位小阿哥去獵小號的動物,永璋隻是坐在轎子上,看著幾個阿哥去打獵心裏有些羨慕。
開始打獵,乾隆的興質便起來了,笑嗬的說著比一比的話,而永琪的話讓永璋等幾位阿哥徹底的無語了。乾隆聽著永琪的話後,再看看跟在永琪身後的福爾泰,冷冷的掃了一眼福倫。福倫直覺得冷汗直流,爾泰怎麼這麼不懂事,哼,就是不如爾康懂得進退。
永琪策馬去獵鹿,福爾泰自然緊跟著,兩人很歡樂的往林子裏麵去。乾隆冷哼一聲後,策馬往另一邊跑,沒一會兒,就聽著福爾泰的驚呼。福倫頭上的冷汗是越來越多,但也得僵著笑臉,小心翼翼的注意著皇上的表情。
乾隆的表情還算是很平靜,見到永琪不顧身份的抱著個人衝過來,乾隆不得不看向侍衛。等侍衛將皇上圍在中間,乾隆這才有心情看向永琪懷裏的人。仔細分辨了一下後,乾隆猛的想法,這不是去年在街上遇到了那個小混混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作為帝王的職業病——疑心病又犯了,乾隆懷疑永琪是不是在宮外培養自己的勢利。
永琪沒看出來乾隆臉上表情的變換,一心隻想著懷裏被他誤射了的姑娘。
“永琪,這是何人?”乾隆沉著聲問著,已經把小混混劃到永琪培養的勢利裏的乾隆,期待著兒子的回答。
“這人突然從樹林裏冒了出來,兒子也不知是何人,還請皇阿瑪問尋。”永琪一邊回著皇上的話,眼神卻沒從懷裏的姑娘身上離開過。
“五阿哥說的是,就是這麼回事。”福爾泰在後麵很肯定的說著。隻是乾隆壓根就沒往福爾泰那邊看,對福爾泰的話,更是不可能信。福倫偷偷的瞪了小兒子一眼,隻可惜,福爾泰沒接收到福倫的眼神信號。
“她身上背著的是什麼?”永璋被抬了過來,聽到了一些,對五弟,永璋向來沒什麼好感,卻沒表現在明麵上。永璋的話引起了乾隆的注意,乾隆皺著眉,看向小混混身後背著的東西,“給朕呈上來。”
侍衛手很快的拿出來,挺小心的打開,“啟稟皇上,是一幅字畫和一把扇子。”侍衛很小心的把字畫打開,把扇子也打開。
乾隆隻是掃了一眼,並未做任何的停留,這會兒在永琪懷裏的姑娘迷迷糊糊的吐了句,“皇上,還記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河嗎?”這句話說得聲音不大,乾隆還真就沒聽清,但是永琪卻被深深的打動了,這姑娘很有可能是他的妹妹。永琪用著特有的感情重複了一遍姑娘的話,然後加了一句,“皇阿瑪,她,會是兒子的姐妹嗎?”
其他幾位阿哥頓時臉黑,乾隆的臉色更是難看,陪著狩獵的大臣們紛紛別開臉,全當作沒聽到。
等楚萱幾個趕過來時,永琪已經放完了天雷,楚萱瞧了瞧永琪懷裏的小燕子,再看向乾隆,如果乾隆沒得老年癡呆,一定會認出這丫的是哪個,真是一出好戲,隻可惜沒看到。
乾隆盯著永琪看了很久,久到眾人以為乾隆是在想夏雨荷是誰時,乾隆開了口,“帶回京,朕要好好的詢問。”最後兩個字,乾隆咬得很死,朕倒要看看,永琪玩的是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