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後才對著一旁的警察說道。
看到朝著我走來的警察我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站立在床邊,等到警察把手銬扣在了我的受傷後帶著我走出了房間。
“可不可以給個黑頭套。”
被警察押著走到了房門外的走廊內突發奇想的說道。
“給他戴上。”
老警察聽到了我的話停了下來,對著一旁的警察說完後便朝著前麵走去。站在我旁邊的警察聽到了老警察的話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塊黑布便蒙在了我的頭上。
被警車帶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被按著坐在車內後我才明白現在已經是在賓館的外麵了。
坐在車裏的我伸手挖了挖自己的鼻孔便安靜的等待著。現在的我可不相信他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殺了李思雨,畢竟我隻是在玻璃上麵貼了一張冥符罷了。
“下車。”
警察對著我怒吼道,隨後拉著我的胳膊將我帶到了局子裏,等到我坐在了椅子上麵後他們才伸手把黑布從我的頭上麵摘了下來。
由於黑布的不透光性當警察把黑布摘掉的時候我頓時被從窗戶邊透過來的日光照在了眼上。
朝著後麵仰去將整顆頭引入陰影處才覺得舒服了很多。
“姓名”
等我恢複了視線後我才看到在我的身邊坐著一位年輕的女警察,此時在她身邊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個小本,而女警察則拿著筆看著我。
“焚天”
我淡淡的回答道。
“性別”
女警察在筆記本上麵寫了一番後抬起頭問道。
“男”
本來這個問題我是不想回答的,畢竟我這麼一個人站在這裏她難道看不出來我男女?為了不惹事我全程都非常的平靜,將我所有的信息都告訴給了女警察。
女警察做完筆記後便離開了房間,此時我才仔細的看了起來,這一間屋子可以說非常的破舊,屋子裏除了一張桌子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唉,我說兄弟,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裏?”
轉過頭看著旁邊站著的二十多出頭的警察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剛來的。”
年輕警察聽到了我的話結巴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
“……”
聽到年輕警察的話我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問他,索性不再說話背靠著椅子等待著。
“小張,把他帶到審訊室。”
之前的哪位老警察走到了屋子裏對著我身旁的年輕警察說道,隨後離開了。年輕警察聽到了老警察的話後便開始將我手上的鎖扣大開,抓著我手上的手銬走出了房間。
審訊室離這個房間並不遠,隻是轉過一條走廊後便來到了一間屋子裏。相對於之前的屋子這間顯得昏暗很多,屋子裏根本沒有任何的窗戶,一盞白織燈掛在屋頂左右擺動著。
“焚天,我問你,賓館樓下的女孩是不是你殺的?”
老警察坐在椅子上麵,看到了我被帶了進來後便坐直了身體問道。
“不是。”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人根本就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承認,再說了。她……是人嗎?其實我跟著他們來警局是因為我有很大的把握。
“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她?”
老警察看到我不承認冷聲再次的詢問道。
聽到了老警察的聲音我感覺到自己的小心髒忍不住的顫動了一下,但是隨後我又恢複了冷靜。
“不是我殺的”
我不懼的說道。
“還敢說不是你殺的,你看看這是什麼。”
老警察看到我不承認的樣子憤怒了起來,將手中的一張照片按在了桌子上麵對著我吼道。
朝著老警察放在桌子上麵的照片看去,隻見照片上麵的正是之前我趴在窗戶上貼冥符的那一幕,可是這根本不能證明什麼,因此我的膽大也大了很多。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清楚,她可是趴在玻璃上麵,你覺得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嗎。”
不輸氣勢的我伸手指著照片上趴在玻璃上麵的女人對著老警察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趴在玻璃上麵。”
老警察聽到了我的話後仿佛發現了什麼追問道。
“我咋知道?我趴在窗戶上麵朝下麵看去的時候發現的,照片上麵不是有嗎。”
聽到了老警察的話我腦子飛快的運轉著,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