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易遠同時給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這樣氣氛,於是找了個天太晚了的借口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約他出來難道就是說這兩句話嗎,可是為什麼已經到嘴邊的話我卻說不出口。算了,就這樣吧,隻要他幸福就好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也在模糊中開始相信愛情,相信我愛上了陳易遠,隻是,我不敢承認。當我承認的時候,換回來的答案卻讓我久久不能釋懷。1我以為小鳥飛不過滄海,是以為小鳥沒有飛過滄海的勇氣,十年以後我才發現,不是小鳥飛不過去,而是滄海的那一頭,早已沒有了等待……如果有一天,不再喜歡你了,我的生活會不會又像從前那樣墮落,頹廢…我不想再要那樣的生活,所以,在我還沒有放棄你之前,請你,至少要喜歡上我……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隱隱的傷感。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真正屬於自己的卻並不多。在這個紛繞的世俗世界裏,能夠學會用一顆平常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種境界。
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是一個怎樣的人,而是因為我喜歡與你在一起時的感覺。
淚水裏麵是座小小的塚,埋葬了我的十七歲,我的單車,我的搖滾CD,我的笑容,我的一去不再回來的夏日
原來有些事真的是不經意的完整,有些人真的是出乎想象的命中注定。……無論上天給我怎樣的軀殼我上演了十七年的悲歡,一些人一些事就這麼明明滅滅的刻在沿途的風景中。我學會了安穩學會了謊言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堅忍。輾轉中的快樂在百轉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站在風中把它們掃進心底最陰暗的角落。再也沒有關係。那樣明眸皓齒地對別人微笑,靈魂噴薄影子踟躕。隻剩堅強無處不在。
後來,惜涼經常和陳易遠聯係,在寢室裏總會看到她在給陳易遠發短信,打電話,這些蔣柔都是知道的,隻是一直這樣的忍著,什麼也沒說。
我問經常問蔣柔為什麼不去問問陳易遠是什麼意思,然後蔣柔卻說自己害怕,害怕問了之後她們就會分手了,我相信,蔣柔是愛陳易遠的。
十一就快要到了,在A城的奶奶突然打電話說想我了,想想也是,好久沒有看到奶奶了,於是便拉著鍾辭一起回A城看奶奶去。
鍾辭總是問我為什麼要拉著他去,難不成是對他有意思。這時候我總會給他一個栗子,然後破口大罵:“去你媽個蛋的,老娘才不會對你有意思呢,我隻是不想讓奶奶擔心我。”說罷鍾辭的表情會變的很委屈,然後開始嘲笑我難得有這份孝心。他變臉變的也太快了吧,怎麼不唱戲去。
剛約好了鍾辭,鍾辭陳易遠又再次闖進我的世界,那天他突然的就給我發了條短信:你說蔣柔長的是不是很漂亮呀。
我呆呆的盯著手機熒屏看了半天,半響也沒有弄明白他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甩甩頭,努力的想甩掉自己的思緒不去在意。回複了一條短信:蔣柔本來就是大美女嘛,怎麼了,問我這個幹嘛呀。
這條短信看似很不在意,其實內心早已波濤洶湧,打這樣簡短的一句話竟然用了半個小時。
短信馬上就回複過來了:那我告訴你呦,蔣柔是我的女朋友。
雖然說我早就知道了蔣柔是他的女朋友,可是這句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甚至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陳易遠愛了我三年怎麼會說變就變,雖然說他並沒有給過我任何天長地久的誓言,可是為什麼事情會這樣。
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是不是要哭了,不行,不能哭,要忍住。
在此時,我才發現我是真的愛上了陳易遠,我還是騙不了自己的心。翻著手機的通訊錄,鬼使神差般的撥通了班主任的號碼。
約了老師在學校外的餐廳裏,老師今天穿的很普通,化著淡淡的裝,像是咖啡店裏的一處風景。
“老師,我來了。”我坐到老師的對麵,對老師說。
此時服務員端上了兩杯熱咖啡,我疑惑的看了看老師,老師微微一笑然後點點頭。我瞬間明白了,是老師要的。
老師用勺子攪拌著咖啡,抬起頭微笑著對我說:“這不是在學校,就不要叫我老師了,叫我姐姐或是徐艾就好啦,況且我並不比你大多少。”說罷,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