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鍾辭他家搬出來那天鍾辭做了一桌的飯菜,然而吃飯的時候我們卻沉默不語,我想找些話題來緩解下這樣的尷尬,可是卻不知到該找什麼話題,於是就這樣安靜的吃完了一頓飯。
等我自己行李準備離開的時候,鍾辭突然叫住我:“喂。”我轉身看了看他,他在微笑,不,或許可以說是苦笑,他說:“要和他幸福,別再吵架了。”
我點了點頭,離開了這個快要住兩年的家,我怕,眼淚不小心在掉下來。陳易遠明白我的不舍,他說不舍就繼續住在鍾辭家吧,我搖了搖頭,我不想讓距離成為我們感情之間的阻礙。
搬到陳易遠家裏以後,和鍾辭的聯係便漸漸開始少了,甚至從一天一個電話變成了兩天一個電話,後來,一個星期也打不了一個。
偶爾和陳易遠出去逛街的時候會碰到鍾辭,然而每次碰到鍾辭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我總會開玩笑的說:“這麼久了,還是一個人呀。”
鍾辭卻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也識趣的不再問。我知道,不是找不到,而是他不想找。
天氣越來越熱,我換上了短褲,突然想到惜涼的生日快要到了,正好這時惜涼打來了電話,無非是約我和陳易遠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陳易遠本來是不想去的,可還是被我硬拉去了,畢竟,我和惜涼曾是好朋友。
惜涼生日那天是在晚上辦的,也不知她從哪裏找到這樣一個露天花園,裏麵擺滿了桌子椅子,還有各式各樣的紅酒蛋糕。看來她花費了不少人民幣。
就是這樣一個豪華的派對,又一次改變了我的命運。
記得那天我穿的是一件藍色的晚禮服又配上了一雙藍色的高跟鞋,記得這一套是高中時陳易遠為我挑的,一直沒有穿,正好今天穿上。陳易遠也穿上了一身藍色的西服,這是他特意挑的,說是情侶的。
那天我和陳易遠去的很早,我想幫惜涼收拾收拾,可是陳易遠偏偏不讓我幹活,還說什麼他的女人是不可以幹活的。這也讓正在擺放盤子的惜涼燃氣了怒意,可她卻還要裝作不在意。
晚上派對開始的時候,惜涼換上了一件豹紋低胸晚禮服,不得不說,這件衣服真的和她很配,性感,嫵媚,妖嬈。惜涼看到其他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她,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惜涼走到我和陳易遠旁邊,惜涼一過來,我就顯得十分遜色,盡管我的晚禮服在亮也比不上惜涼的光輝,她就像是黑暗中一抹耀眼的光,出類拔萃。
惜涼舉起手中的高腳杯,輕輕的和我的酒杯碰撞,接著,她又給陳易遠敬了酒,輕輕地抿了一點,她說:“不醉不歸。”接著,她把酒杯裏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那酒,是烈酒。
也不知惜涼的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幾杯下去她仍然沒有倒,而我已經快要不行了,不由自主的自己回了家,一路踉踉蹌蹌,竟然忘記了陳易遠還在和惜涼在一起。
然而陳易遠那邊他也快要不行了,惜涼也喝的迷糊了。深夜,惜涼丟下所有參加她生日派對的人,和陳易遠互相攙扶著去了賓館。
剛剛到賓館,惜涼馬上清醒過來,開了一個房間,扶著陳易遠進去了。她把陳易遠放在床上,嘴角咧開一個滿意的笑容,然後走向衛生間。
惜涼喃喃自語著:“陳易遠,你在聰明又如何,最後還是被我騙了。”
出來後,惜涼脫掉了陳易遠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又照了幾張親密的照片,她看著相機裏的這幾張照片,在一次滿意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陳易遠慢慢地睜開睡眼,看到自己沒在自己的家裏,瞬間意識到什麼,在看看自己的旁邊,躺著的不是他的顏顏而是惜涼,況且,身邊的惜涼沒有穿衣服。
他連忙閉上眼睛,對惜涼說:“你快點把衣服穿上。”
惜涼慢慢地爬出被窩,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昨天晚上你還......”剛說到這裏陳易遠就趕緊止住:“停,別說了,我知道了,對不起。”
惜涼偷笑著,嘴裏的話音卻有些怒意:“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陳易遠沉默了許久,淡淡地說出了幾個字:“給我點時間讓我想一想。”
惜涼倒也沒有很幹脆的否決,而是點點頭,穿好衣服下了床,到衛生間洗漱,等她再出來的時候,陳易遠已經走了,惜涼跺了兩下腳,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