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聽到玉蟬怨氣衝天的解釋,也慢慢相信了玉蟬的話,其實李唐對玉蟬的身份也是胡亂猜測的,因為像玉蟬這種做工的物件兒,大多數是陪葬品。
李唐伸手拿起玉蟬,摩挲著玉蟬的身體,感受著溫潤的手感,李唐又好奇起來,落寶曾經說過,這塊玉蟬出生的年代在很久以前,那麼究竟是什麼時候呢?
“小蟬,那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嗎?”
玉蟬舒服的哼了幾聲,它最喜歡別人替它做按摩了,玉蟬享受了一會兒才開口對李唐說:“主人,我的誕生時間和我軀殼的誕生時間可不一樣。我出現的時候,正趕上隋朝覆滅,而我的軀殼則應該在更久以前。”
李唐把玩著玉蟬,靜靜梳理玉蟬口中軀殼和‘我’的概念,不甘寂寞的落寶也開始吵吵:“那你怎麼會忽然失去意識啊?我可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玉蟬哼唧了幾聲,不悅的對質疑自己的落寶說:“我怎麼會知道?原本我還在享受上一個主人的按摩,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了。”
李唐終於明白玉蟬的意思了,軀殼相當於肉體,這軀殼被製造出來的時候,隻能算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而玉蟬口中的‘我’,其實就是現在和自己對話的意識,‘我’的誕生是在經曆了漫長時間的演化才具有的。
李唐看了看桌子上不停嘮叨的落寶,想起它曾經向自己炫耀過它是戰國時期的錢幣,李唐在網上查過,在戰國時期因為各國流行的貨幣不同,所以戰國時期發行的貨幣特別多,在那時最流行的不是銅幣,而是刀幣。
而落寶的造型則是蘊含天圓地方概念的銅錢,能滿足它這個造型的貨幣,隻有寥寥幾種。現在發掘出的這類貨幣數量不超過三十枚,在這些錢幣裏和落寶造型相似的隻有共屯赤金。
“主人,你管管那個破銅錢。它一直在侮辱我,非要說我是臭東西。”
玉蟬委屈的聲音,把李唐從對落寶的震驚中拉出來,如果落寶能清楚知道自己是戰國銅幣,他的軀殼又是什麼時候被打造出來的呢?
李唐搖搖頭,不再繼續思考這個問題,他本身對曆史就不太清楚,再想下去他怕自己徹底迷糊了。
李唐伸手對著落寶就是一招如來神掌,啪的一聲拍在了落寶身上:“落寶,聊天好好聊。不要再說那些沒意思的話了。”
被李唐拍的暈頭轉向的落寶,哆哆嗦嗦的說:“好的,主人。”
聽到落寶聲音顫抖的玉蟬,開心的對李唐說:“最愛你了,主人。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嘴上不積德的家夥。”
李唐嗯了一聲,沒再搭理玉蟬,時間其實還早,可是奔波了將近一天的李唐,又開始瞌睡了。
在打了一個哈欠後,被棉花一樣柔軟的被子包裹的李唐,徹底控製不住想要擁抱彼此的眼皮,意識陷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
穆峰指揮著身下的女人擺出更淫邪的姿勢,來滿足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穆峰覺得自己隻有在夜晚放鬆的時候,才能真真正正把那個可惡家夥的臉從自己的腦海中消除掉,身下的白肉正在發出一聲聲的浪叫,挑逗穆峰的欲望。
穆峰忽然有些索然無味,他想起今天下午自己瘋狂的行為。掌控人生命的滋味,比身下這個騷貨帶給自己的滿足感更甚,穆峰朝床上一躺,示意美肉自己動,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穆峰在聽到刀疤的彙報後,星夜兼程從江城趕到了華縣,一路上穆峰都在想如何整治李唐,是動用華縣埋下的種子搜集情報發布通緝令,還是通過古董界的人脈來尋找可能將雕像出手的李唐。
在思索了一段時間後,穆峰想到了自己曾經給頑石坊送過東西,雖然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那時候自己真的隻是一個送東西的夥計。想起頑石坊,穆峰就順帶想起了不肯收自己東西的墨韻,想起了鬼市。
冷哼一聲,穆峰把自己的子孫送到了那條湍湍流動的小溪流裏,舒暢的呼了一口氣。穆峰把玩著那對堪比羊脂白玉的兔子,回憶著自己的計劃。
原本昨夜穆峰就打定主意,通過頑石坊來追查李唐,順便自己去給墨韻送一份大禮。其實很久以前,打理墨韻的人還不是今天和李唐廝混在一起的小美女,但是穆峰可不會因為換了主人就對墨韻的恨意消減。
聽著身邊女人的哼叫,穆峰一口咬在了那對包子上,今天早上自己一來到華縣,就讓在這邊活動的一顆種子送來些物件兒,由他親自送到墨韻,惡心惡心他們。
剛到墨韻時,穆峰其實也被驚呆了,他沒想到打理墨韻的人會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這讓穆峰沒有泄完的邪火直衝小腹,本來穆峰打算送完東西就走,在看到苗乾渺之後,他就放棄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