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師這個人,骨子裏是很瘋狂的,要不他也不能幹出這事來,此時正在興奮勁上的他,一見那白光跑了,也不知道那槍有沒有打中,他翻身就從窗戶裏跳了出去,手裏舉著電棍和手電,一路就追了下去。
他的那個老同學此時一見他不要命似的追了出去,也傻眼了,不過他這時還是很理智,沒有傻乎乎的也跟著追出去,而是抄起隨身帶著的對講機,向不遠處布控的警察求援,而那槍聲早已經傳遞了信號,大片的警察迅速向宿舍樓圍攏了過來。
再表嚴老師,他跳下樓後,才發現圍牆上麵原來有一道缺口,他從缺口跑出學校,遠遠就見一道白線飛速的往南方跑去,而地上有一條很明顯的血跡,他當下也沒含糊,撒腿就追了下去。雖然他跑的稍慢了點,跟那白光比起來簡直就是老牛和兔子的區別,但是好在這裏是曠野,也是秋天,莊稼地都已經收割一空,地上成為了一片大平原,那白光雖然跑的快,卻跑不出他的視線。
他這人也真是有股子韌勁,開始發揮他年輕時候練就的長跑優勢,一路鍥而不舍的追蹤,那白光想必是受了傷,居然沒能甩掉他,雖然在他眼裏看來那白光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但他還是追著那白光跑出了好幾裏路,這才徹底的失去了蹤跡,望著那白光最後消失的地方,正是那座南山腳下。這時他才感到了一陣後怕,於是趕緊返回了學校。
學校裏麵,那個女生此時剛剛醒來,原來剛才就在那白光入室的時候,她就感到了一陣眩暈,意識就漸漸的模糊了起來,雖然眼睛朦朧能看,卻動不了,更說不了話,直到嚴老師他們驚走了那個神秘的“人”,而嚴老師的老同學又叫來了警察後,她才緩緩的恢複了正常。
嚴老師返回學校後,立刻就被叫走單獨談話,在第二天早晨,他就被通知不得離校,也不許對任何人說起當晚的所見所聞。他住進了一間單身宿舍裏,門外始終有幾個警察在把守,說是要保護他的安全,其實他心裏明白,這是被軟禁了,他心裏想不通,真相為什沒能說出來呢?
那天之後,再沒有發生過異事,嚴老師在那間小屋子裏,無聊的度過了將近十天的時間。忽然有一天,門口的警察撤走了兩個,又過了兩天,來了通知,有人要見他。
走出宿舍大門,嚴老師發現警察少了很多,卻又多了一些沒見過的人,他們中間有老人有年輕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據說,都是上麵派下來的專家。在校長辦公室裏,他見到了他的老同學,還有一個頭發花白戴著黑邊眼鏡的老者,他們如實的講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包括他追蹤下去後的事情,說完後,他感到了一陣輕鬆。
第二天,他就帶著那群專家上了南山,之後就沒他的事了,那些人在山上到處查勘,又是測量,又是挖洞,還有個人拿著個圓圓的東西到處亂走,整整忙活了一天,最後采摘了許多花草標本,挖掘了一些土壤,就下山回了學校。
接連好幾天,他們都在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嚴老師也搞不明白,問也問不出,人家什麼都不告訴他,隻說是做科學實驗。
而此時一些傳言已經在學校裏麵散播開了,大家都在私下裏偷偷的說山上有妖怪,或者是山鬼,每到晚上就出來害人,不但禍害大姑娘,還吸人腦髓。搞的方圓幾十裏都人心惶惶,很多學生家長幹脆就來領人回家,都嚷嚷著要轉校。
就在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又來了新消息,這一天市裏麵來了好多大客車,把所有受害的女生接到了醫院裏,統一做了身體檢查,而檢查結果一出來,大家都大吃一驚。原來,這些所謂的被強 奸的女學生,居然都是完好無缺的清白之身。
難道是女學生們集體撒謊?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啊,哪個女孩子會閑的沒事拿自己的清白跟人開玩笑?何況那是幾百個女生,就是撒謊也不可能那麼多人一起撒謊啊。這一下,所有人集體石化,而女學生們一口咬定,那個事千真萬確的發生過,但是看著檢查結果,她們自己也都傻眼了,於是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而在這時,那些專家們終於公布了他們的研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