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衝我一抱拳:“小兄弟大人,沒說的,保證給你辦的明明白白。”
看著它們消失在牆角下,我拿著那個核桃回了屋,扭亮了台燈,我仔細的觀察了好一會,都沒看出這個核桃有什沒一樣的地方,似乎就是個老年人常玩的那種核桃,一個手捏倆,轉來轉去那種。
看了一會,不知不覺的就有點發困了,開始打瞌睡,一個沒注意,那個核桃就從手裏麵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後,骨碌碌的滾了很遠,我忽悠一下醒了過來,忙走過去把核桃撿了起來。不過,核桃摔裂了,上麵出現了一道裂紋,還很整齊,我看著有點不對勁,這裂紋也太整齊了,我試著用手使勁一掰,啪的一聲輕響,居然就被我掰開了一條很寬的縫隙。
這縫隙恰好在中間的位置,裏麵是空心的,衝著燈光一照,竟然發現裏麵隱隱約約的似乎有字。
燈光下有陰影,炕清,我忙找來了手電,把眼睛湊在縫隙上往裏看,但是什麼都炕清,裏麵密密麻麻的刻滿了極為細小的點,像是字,可無法辨認。
我沒敢把核桃砸開,坐在那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明天去找老紀他們鑒定,紀雨不是號稱曆史文物百科全書麼,看她這回知不知道。
躺在上,桌子上擺著那個核桃,腦袋迷迷糊糊的,卻無法安睡,不知不覺中,又做起了夢,這是個在一年前就曾經做過好幾次的夢,我一直記憶猶新。
夢境裏,還是在我家的小院裏,西牆根下,一個小女孩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陽光下開心的笑著,看著半空中一個身形虛幻的人,在院子裏飄來飄去,小女孩很虛幻,陽光也很虛幻,朦朧虛幻的天空,有美麗的蒲公英在飄揚,小女孩也漸漸飛了起來,在我注視的目光中,她們越飛越高。
夢裏麵的我,不自覺的已是淚流滿麵,原來,我早就在夢境中預見了這一幕,可是對不起,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蒲公英漸漸消失在天際,看著小女孩的身形越來越淡,卻什麼也做不了。
原來,麵對這無情的現實,我們都是那麼的無力。
“這是水族鬼文,跟海天大廈,還有將軍墳裏麵發現的,一模一樣。”
小雨把那個剖開的核桃遞給我一半,另一半遞給老紀,然後把身前的顯微鏡移開,淡淡的對我說。
“這算什麼,微雕?上麵寫的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小雨搖搖頭:“微雕是真的,什麼意思炕大懂,不過看起來,跟海天大廈裏麵的好像差不多,很可能也是役使鬼魂的。”
我恨恨的砸了下拳頭,罵道:“這個老王八,到底想幹什麼,那天就不該放他走,**,一定是他搗鬼。”
老李靠在旁邊沙發裏,翹著腿,把玩著那半個核桃,看著我說:“那可不一定,你想,那個孩子出事的晚上,就是咱們剛從地宮裏出來,在完顏村待著的第一天,當時連咱們都已經疲憊不堪,傷痕累累。就更別說丟盔棄甲,灰溜溜獨自逃竄的吳用了,我就不信他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內,重新做好調整,再定下行動計劃,並且成功實施。”
老李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當時常東青雖然沒有受很重的傷,可也是全軍覆沒,狼狽逃走,短短的一天時間裏,他又能興什麼風浪?
可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是誰呢,難道我自打當上這個陰司,就成了無數暗藏勢力的眼中釘,都要除我而後快?媽媽呀,那我也太悲催了吧。
老李微微眯著眼睛,思索了半晌,緩緩說:“這樣吧,我想辦法去調查一下吳用的下落,他的公開身份畢竟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總不會徹底消失的。其實我也覺得,就算這事不是他幹的,但也肯定跟他有關係,那水族鬼文,不是隨便誰都懂的。”
“那好吧,一會我去找葉子,看看她那有沒有什麼消息。”
“她那能有什麼消息?”小雨看了我一眼語氣很不善的說。
我勉強笑了下說:“那可不一定,她就是幹這行的,說不定在這幾天,這城市裏又發生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詭異事件,線索嘛,就是一點點湊起來的。”
我沒理小雨不屑的眼神,緩緩走到窗前,望著外麵的天空說:“還有她的那個朋友胡小翠,還有地宮裏的那個狐仙,我覺得,似乎都是一個個的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