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離兄冒昧前來我國,所謂何事?”齊嘯義先是寒暄一番,與大離皇主共飲幾杯,這才淡笑道。
大離皇主,全名為離江寒!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實不相瞞,我專程前來,隻為邊界一事。齊兄,可曾聽說,在我們兩國邊界出了一個少年魔王,斬殺我國羅王,又殺十萬大軍的事情?”
離江寒放下酒杯,忽然一拍桌子,這麼說道。
說話時,他的眼中,還有無邊的殺意在湧動,顯然很暴怒!
每個國家之內,聖道高手,都是寥寥無幾,就這麼白白死了一個,還被殺了十萬大軍。
這簡直就是地震級別的消息!
當時消息傳來,整個大離全國上下都在震動。
“略有耳聞!”齊嘯義,點了點頭,道。
文武百官,這個時候,則是不禁有些暗地裏想發笑。
事實上,這件事情,不要說是兩國,在附近幾個國家都傳遍了,他們自然是聽聞。
而大離皇朝,跟他們向來都是摩擦不斷。
如今吃了這麼大的虧,身為大齊一方的他們,自然是覺得暢快不已。
“哼,齊兄,你倒是有些不夠道義了啊,境內竟有這樣的少年高手,隱而不露,心機當真是深啊!”離江寒冷哼道。
誰都能看出,他今天是來興師問罪了。
大離皇朝,吃了這麼大一個血虧,若是不找回場子,以後還真是顏麵無存了。
“離兄誤會了,我也不知,那少年高手,是何許人也,並非故意隱瞞!”齊嘯義,淡淡搖頭道。
“那他殺我羅王爺還有十萬大軍一事,怎麼算?”離江寒怒聲道。
“怨有頭,債有主,你自然是去找那少年魔王算賬!”齊嘯義麵色平靜。
“但那少年是你境內之人?他做出了如此滔天惡行,你這當皇主的豈非,也有責任?”離江寒雙目精光湛湛,道。
齊嘯義卻笑了搖頭起來,仿若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你笑什麼?”離江寒,臉皮一抽道。
“那少年,在蕪城行凶,離兄怎知是我大齊境內的人?無憑無據,可不要隨意嫁禍!”
齊嘯義笑道。
“你……竟然不承認!”離江寒一怒。
“並非,隻是咱們凡事,都要講求個證據,離兄,乃是一皇朝之主,更以身作則,你說是嗎!”齊嘯義依舊平靜。
離江寒瞬間噎住了,牙齒都在咬的吱吱作響。
他的確是來興師問罪的,如果大齊皇朝,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已經做好,回去之後,跟其徹底撕裂,率兵攻打的準備。
但他沒有想到,竟碰了一鼻子灰,對方三言兩語,說的好像是自己在無理取鬧一般。
“好,你的意思是說,你們跟那少年魔王,沒有一點關係了是不是?”離江寒最後壓下了怒火,冷笑道。
“我們的確尚不知少年的點滴消息!”齊嘯義點頭。
事實上,他這段時間,也曾命人尋找那少年。
但對方卻形蹤飄忽,沒有任何效果。
“那好,你就下令,全國通緝那少年魔王,但凡找到,格殺勿論,這樣才能證明你大齊的清白!”離江寒,這麼說道。
聞言,文武百官都怒了。
這個離江寒,也太囂張了,直接登門來到他皇朝,指手畫腳,完全就沒有半點將大齊皇朝,放在眼裏。
就算他們都知道,大離皇朝比他們國力昌盛,對方也不該如此。
“我大齊皇朝,又不是你們的附庸國家,沒必要幫你們做這些吧!”
果然,齊嘯義也眼中一寒,道。
“你們如果不做,就代表是跟那少年魔王,乃是一丘之貉,故意坑殺我大離皇朝。便是我朝的敵人!”
離江寒這麼說道。
他十分霸道,一副沒有商量的口吻。
除卻他們之外,連大齊他也要綁在同一戰車上,共同對付那個少年魔王。
滿朝文物百官,都義憤填膺,目露怒色。
大離皇朝,跟那少年魔王,結了梁子不說,竟還要拉他們下水,實在太可惡了。
以那少年聖道高手,表現出來的戰力來看,就是各個皇朝都要鄭重,想殺掉他,十分困難。
更重要的是,他這麼小的年紀,就能達到聖道之境,其背後的勢力,必然更加恐怖。
無故的跟這樣的少年作對,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啊!
一個不慎,說不定會給皇朝帶來災難。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明顯能看出來,離江寒,根本就沒安什麼好心。
“離兄,你是不是太武斷了,我們隻是不想隨意豎敵而已,卻被你認成跟那少年是一丘之貉,簡直是欲加之罪!”齊嘯 義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