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都罵我死變態,死淫賊了,你說我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一個變態,幹一個淫賊該幹的事情!”雲天幾乎快要笑出聲來,一雙沒要不停抖動。
“你,不要,求你別過來,別過來!”見到雲天那模樣,徐夢兒已經亂了手腳,顫抖著身子不住的後退,可是本來就基本靠牆,她才剛剛後退,後麵就已經沒路可退了。
“叫你乖乖取下胸罩,你自己不取,那我就隻能自己親自動手了,你瞧你這細皮嫩肉,膚白貌美的,想想就令人心動!”雲天一變走著一變伸出手在虛空中像是抓著什麼,臉上躍躍欲試,十足的一個逼良為娼的無恥之徒。
“你走開,我求你走開!”徐夢兒淚眼婆娑幾乎都要哭了出來,她千金之軀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這樣的屈辱,她所有的信念在這屈辱麵前瞬間奔潰,幾乎都要放聲大哭起來,可是她還是強忍著淚水,她知道,他不能表現的太懦弱,不然會助長了雲天的囂張。
“我才不走,這麼一個大美人擺在麵前,我怎麼能夠忍心走,不做點什麼風流事情,都太對不起自己了,你說是不是!”雲天幾乎要哈哈大笑起來,說著已經把徐夢兒逼到了牆角,而此時,他和徐夢兒不過距離不過隻有一尺之遠。
“哇——”見到雲天近在咫尺,那麵龐幾乎湊到了自己的臉上,徐夢兒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委屈,這股委屈直衝她的腦門讓她徹底奔潰了,她偏過頭,順著牆角無力的滑了下去,一把抱著頭,不去看雲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哭了起來,那眼淚如珍珠一般簌簌不停的流著,落滿了一地。
雲天見轉卻是一愣,動作也是停了下來,徐夢兒竟然哭了,從來都是讓別人哭著求饒的徐夢兒竟然哭了,被他給逼哭了,我,是不是做的過分了,雲天也是有些遲疑了起來,不過想到自己心軟可能招致的下場,他對徐夢兒那點憐憫之心再次消失無蹤,有時候對別人的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何況徐夢兒可不是別人,而是囂張跋扈,仗勢欺人,令人聞風喪膽的太子黨大姐頭。
“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我這都還沒動手,現在就開始哭,把眼淚哭幹了,等下拿什麼來哭!”雲天一咬牙厲聲嗬斥著,他也是跟著蹲了下來,一雙手慢慢搭載了徐夢兒的頭上,然後輕撫著徐夢兒的青絲,像是在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徐夢兒卻是不顧不理,隻是埋頭哭著,哭聲並不大,但是令人憐惜。雲天見狀也是有些發愣,心底罵了自己一聲混蛋,手上動作也是停了下來。
就在雲天心中掙紮著要不就這樣放過徐夢兒算了,畢竟人家是女生,抱頭痛苦的徐夢兒的哭聲突然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場麵突然安靜了下來,周圍靜的可怕,
“你不是要胸罩嗎,我給你!”就在場麵靜的出奇之時,徐夢兒卻是慢慢抬起了頭,一雙眼睛猶如水洗過一般,清澈明朗,她望著雲天眼中射過一絲冷芒,話語之中不帶任何表情。
雲天聽聞卻是一愣,手直接懸在了空中,不知如何是好,徐夢兒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這才一個轉身,卻是又變得如此態度堅決,這,轉變的視乎有點快了吧,望著那麵無表情的徐夢兒,雲天感覺此時的徐夢兒身上視乎多了一些什麼,似乎是多了一絲英氣。
果然,這徐夢兒雖然平時驕橫,但是一直居於高位,除了自帶的高貴氣質外,還有著一股無所畏懼的豪邁,遇到事情慌亂過後還能如此冷靜,也恐怕需要強大內心的支持。
“你同意了?”雲天大喜過望,盡管他對徐夢兒能夠做出如此快的轉變微微意外,但徐夢兒能夠自己動手最好,他可不願意真的做一流氓對徐夢兒做出過分的事情,雖然徐夢兒擁有者令人垂涎的姿色,隻要十個男人都會有著非分之想,更何況在這天時地利的時刻,但是此時的雲天已經不是過去的雲天,此時的他心境也是潛移默化的被自己的修為影響著。
“你今天如此做,等於徹底得罪了我,得罪了太子會,你能不能夠擋住我們的怒火,你自己最好是想清楚?”徐夢兒恢複了一些之前的英氣,望著雲天,臉上冷的可怕。
雲天怔了怔道:“如果我現在收手就不會得罪你們了嗎,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所以,為了我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我必須要抓住你的尾巴,讓你不敢輕舉妄動!”
“哼——我們走著瞧!”徐夢兒冷哼一聲,雲天說的沒錯,事已至此,就算雲天此時放過她,然後跪下來給她賠禮道歉,她也絕對不會輕饒雲天,畢竟雲天是第一個敢於如此羞辱她,毀她清白,甚至讓她委屈的落淚的人,這樣的人,她恨不得直接把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不過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知道繼續和雲天僵持下去,還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她隻是一個弱女子,在雲天這樣一個修武者麵前,她幾乎毫無反抗之力,不過,這不打緊,她從來都不是靠自己的能力來懲罰別人的。
“死變態,你也就有點小聰明,但是你遲早會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我徐夢兒是那麼好欺負的,你真以為欺負了我,隨便拿一件我的東西當抵押就能消災免禍,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徐夢兒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個自信的自己,她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沿著牆角慢慢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