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們說著石頭櫃子裏會有什麼倪端呢?”
眼看手電筒要照到下麵的時候,他呼吸一窒,剛準備好出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某個女孩不滿的叫聲:“喂,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杵在這裏幹嘛?不知道這個地方是需要安靜的嗎?現在的混混真是越來越不得了,沒文化還冒充黑客帝國。我警告你們,若是再不離開,我可要報警了啊!”
為首的黑衣男子蹙眉,但是此刻若真的有人報警,對他們來說也不利。現在低調行事,事情不能夠鬧大。
“頭,那邊發現了可疑動靜。”
“我知道了。”黑衣男子完全藐視了那個叫喊的小姑娘,轉身做了個手勢,所有黑衣人才倒退離開。
女孩兩手叉腰,“切,還不理我!我這麼漂亮,難道連個混混都不願意看我嗎?唉,我這人生真的是太失敗了!唔——”突然不經意間,不知道被誰捂住了嘴巴。
“帶我去你家,否則我殺了你。”
女孩還沒反應過來,這腳步就不自覺地隨著朝著自己的家裏走去。
回到了房間後,宋湙終於鬆開了手,意識到腿上的痛處,他差點沒站穩倒在了沙發上,臉色發白。
女孩雖然心裏有些恐慌,但是直覺告訴她,那個男人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待她反應過來後,在看到沙發上帥得人神共憤的男子,頃刻間便忘記了呼吸。不由得發出細微的驚呼,“天哪,好帥……”
亞麻色碎發,非常突顯出他的張狂不羈。微眯的綠眸,深邃冷沉,刀削剛毅的輪廓鬼斧神工,完美得簡直就像是從古希臘走出的天神。隻是臉色好像略似蒼白,有種說不清的病態美,可反而顯得像是從漫畫中走出的少年般。
她捂住嘴巴,抑製不了內心中的激動,全然忽視了他腿上的傷口,沒想到此生竟然見到了超級混血大帥哥,太開心了怎麼辦!
“喂,我說女人,你會不會處理傷口?”他看到眼前的女孩,臉上似乎還有藍綠色的顏料油彩,看似略顯狼狽,但見到她那副花癡般的眼神,頓時感覺煩躁了起來。
“我說你這位大帥哥,有沒有禮貌?我不叫女人,我的名字叫淩零彩!”
“我管你彩蝶還是零蛋的!”他眼中的嫌棄多了幾分。
淩零彩因為這個家夥的不禮貌,所以心裏感覺很生氣,於是便不理他,直接回到了洗手間。她臉上還有寫顏料,沒有洗掉呢,這個樣子出來見人,她自己都感覺到丟臉。
“喂,你——”
宋湙憋屈,自己受傷成這樣,居然還碰到個傻女人,簡直氣死他了!
淩零彩很快洗完了臉,幹脆利落,拿起毛巾邊擦自己的臉,然後突然皺眉:“完了,我好想忘記送同學的顏料盒放在哪了,慘了慘了,我要趕快找出來,不然明天又要被罵死了!”
她微微一失神,毛巾隨手一扔,恰好落在了宋湙的臉上。此刻,男人的神色此刻已經不是用黑來形容了。如果可以的話,他肯定選擇二話不說離開這個地方,隻可惜外麵到現在還留著埋伏。他無法出去,隻好暫時待在這裏,憑借這個女人的脾性,沒把他給扔出去就算不錯的了。
難道他是透明的嗎?
淩零彩把房間翻得亂七八糟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顏料盒,這才鬆了口氣。這下才回頭看,“咦?帥哥,你來我家幹什麼啊?”
“這是你家?”宋湙皺眉,這麼小的地方,還亂七八糟的,哪裏像個女孩子的房間?至少自己的琤兒,可是將家裏打理得有條有序的。
淩零彩傻嗬嗬地幹笑了下:“哈哈,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租的。這裏環境不錯,我當做畫室來用的。”
“你學美術的?”
“對呀,炭筆素描,國畫,水彩,油畫,隻要對於美術繪畫有關,我都是強項中的翹楚。這裏比較清靜,擅長用來尋找靈感。”淩零彩十分熱情地做著解釋,甚至還把自己房間裏每個美術裝置都反複解釋了全麵。
宋湙嘴角狂抽噎,他對這些東西又不感興趣,自己的傷勢簡直了,這女人腦子是豬嗎?
“喂。”他慵懶地揚聲。
淩零彩還在打掃畫室,腦子裏還想著不知名的東西。
“喂!!”宋湙大吼一聲,都生怕把那些黑衣人給引來了。
“啊,你要說什麼?難不成是餓了,要吃晚飯?沒事,我請你吃燒烤去!”她倒是很大方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