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寓,打開門之後,完全沒有半分蹤影。

“琤兒?”他試探性地叫了兩聲,沒有任何回應。

難道,是出了什麼危險?

宋湙麵色驟變,感覺掏出了手機,可是早已沒電了,“該死的!”

他來到了臥室,把充電器插進了手機裏,拚命使它開機。

等了幾分鍾後,總算是顯示開機了。

他打了電話,心中一片焦急。

項氏別墅的華昀琤正睡在大床上,意識朦朧惺忪見,意識到某陣鈴聲在吵自己。抓起了床頭的手機,接起:“喂,誰啊——”

“琤兒,你在哪兒?”宋湙在接到了華昀琤的電話後,十分興奮,最起碼知道她沒有出事。

聽到來自是來自宋湙的聲音,她恢複了幾分神色,“那個,我。”她頓了頓,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她如果說自己睡在項烽祺的家裏,那麼宋湙肯定會因此多想的。

“你放心,我沒事,待會兒中午我很快就會回來了。”華昀琤聲音很柔,內心也有些內疚,竟然自己就這麼不知不覺地把宋湙給忘記了。

宋湙不再追問,“也好,那麼你自己慢慢弄,路上切忌當心點,或者你定個時間或者地點,我來接你就是了。”

“沒事的,我自己回來就是了。你沒事就好,怎麼現在才回家呢?”

宋湙想到那些奇葩的場景,就忍不住一陣寒栗,“我跟人商討事情,比較緊張。那麼,就這樣了。”

他掛了電話,內心還是複雜萬分。

瞳眸微深,華昀琤究竟會去哪裏?她那麼謹慎,不可能一個人留宿於外麵的,除非……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項烽祺。

隻有這個男人,才會讓琤兒緊張,她不敢告訴自己,怕自己多想。

當然,憑借他對於項烽祺的了解,他並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隻是,難免不了內心裏有些想法。琤兒什麼時候這麼害怕自己了,連這些也不願意告訴他?

如果自己此刻沒有推測錯的話,華昀琤肯定在項烽祺的別墅裏,要不就在某個工作室。

暫且不去想那麼多,總之在項烽祺那裏,還是比較安全的。再也沒有什麼,比起她的安危還要重要了。

他仍舊拿出了一張白紙,自己試圖推理接下去的框架。

達爾西曾經跟自己說過,要徹底調查下華昀琤家裏人的門派分布。

既然當年無人生還中有人生還,那麼一定要推斷出,究竟是哪幾個人?活的那些人,肯定跟火災逃不了幹係,這是絕對的。達爾西頭腦清晰,從這裏麵推斷的確是最為直接的。

可,對於當年的火災,就連琤兒自己也不願意詳細解釋。

除了她母親告誡他,讓她趕緊跑,不要再回來了。那個斷了的手臂,究竟預兆著什麼?

華昀琤的父親,以及其他家人,真的隻是被火災所埋沒?他們難道,就連逃得餘地都沒有?況且,華振好像知道一切的樣子,萬一這個人沒死的話,那豈不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個推測點,心中發寒,但願隻是自己的大膽推測罷了。

這裏麵究竟暗指著什麼,甚至牽扯到他的家裏來了。

華振這麼不一般的人物,跟曾經的國家級秘密特務有關聯,怎麼會簡單?設置了這麼多的密碼學說,讓他們自己妄自揣測。

可惜,他的父母親同樣死無全屍,完全沒有任何線索留給他自己。隻能夠通過尋找各種檔案資料,然後來推理琢磨。

檔案……

想到這裏,如果他回到了上頭那裏,找到了檔案,可能會發現某些端倪。

時限隻剩下了三個月,他就一定要有充足的準備回去備戰了,也就意味著自己要離開華昀琤三年。

痛苦的抉擇掌握在自己手上,盡是那麼的傷痛。

這些事情,究竟該不該跟華昀琤訴說呢?

不行,如若告訴她的話,那麼自己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若是道了出來,肯定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與此同時,忙完了手頭的事情以後,他也隻能夠無聲無息的離開三年。

三年後,再次見到華昀琤時,將真的會是脫胎換骨的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腿上的傷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倒黴的總是我,還真是傷腦筋呢!”

手裏篡起了一支筆,不斷地獨自轉著,想到了什麼,便在紙上著墨,邊思考著,然後劃著箭頭,內心為自己獨自翻譯解釋著。

隻要理出一套程序出來,後麵他們的方向也就會明確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