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個死字,小荷全身都開始發顫起來,渾身冒出來鮮血,喉嚨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雙目圓睜!她的舌頭突然伸了出來,長長的聳拉在胸口,那件青色裙衫破破爛爛的,溫幸一不禁後退一步,看著小荷變成一副恐怖的模樣,良久她才停下來動作,淒然的說道:“原來奴家早已死去。叨擾公子休息,隻是奴家心願未了,忘公子助奴家一臂之力。”
溫幸一咽了一口口水,“我可以不幫嗎?”他實在不想和這些鬼魂精怪扯上什麼關係。小荷聽了之後,頹然坐在了床鋪上,無聲的流淚著,“隻此一個小忙,往後小荷絕不叨擾。”
溫幸一看著小荷的眼睛,不知怎麼的心中一堵,喉嚨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隻好點頭,然後艱難的說道:“力所能及。”
“那是自然。”小荷見溫幸一答應了歡欣的從窗口跳了下去,“不會讓公子難堪。”溫幸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頭熱的就答應了,任命的穿上衣服,下了樓,隻是他沒看到,他剛把房門關上那原本沒電的手機自動重啟了……
“我們是要去哪裏?”半夜三更的,這一帶已經沒什麼人了。“公子知道曾鑒嗎?”小荷跟在溫幸一旁邊。“曾鑒?”不會那麼巧吧?“大地主,曾鑒?”
“是的。”小荷抿嘴笑了笑,“奴家以前是戲團的花旦,唱戲很出名的,當時是曾鑒大地主五十大壽,特地建了個戲台子,請了咱們戲團唱戲,整整唱了八天,奴家也是那時候認識的曾康,也就是大地主的兒子。我們相戀了,隻是當時大地主對於唱戲的戲子不抱任何好感,更不讓曾康娶了奴家,於是我們就此分開了。”
溫幸一瞥了一眼小荷,沒想到這個曾鑒大地主的兒子故事也不少嘛。
“到了曾鑒六十大壽時,再次請了我們戲團,當時曾康說要和奴家私奔,隻是當天晚上,這件事情就被曾康的妻子知道了,那是他爹讓他娶的。然後,女家就被那女人叫人綁了起來,回到了屋子裏,活生生的吊在那老槐樹上打,把奴家打得是遍體鱗傷,五髒六腑都要碎掉一般,接著奴家就被吊在了槐樹上,死去了。不過,奴家也是剛剛才記起來,因為槐樹旁死去的人,記憶會很快消散,隻有執念著的,才記得清楚。”小荷表情悲傷無比,一雙素手絞著裙擺,露出一個淒涼的笑意。
“你是想讓我幫你什麼?”溫幸一問道。“曾康送過奴家一堆白玉鐲,奴家死了,白玉鐲被他埋在了槐樹下,奴家想要將白玉鐲拿出來,好斷了念想。”
【小劇場】
“太歲,你確定自己是男的還是女的了沒有。”溫幸一一天嚴肅的問道。“不確定,我大概是沒
有性別界限的。”“那麼你把我的寫真集還回來,謝謝,還有別試圖變成女孩子接近我妹妹。”
“向黨和人民發誓,我太歲是個男的!所以寫真集能不能再寬限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