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溫幸一和太歲的強烈要求之下,他們一行人在西安再呆三天。西安的美食非常對溫幸一和太歲的胃口,這三天天氣很好,白天他們去遊玩了名勝古跡,到了晚上幾個人就去逛夜市,這幾天倒是非常的開心。
溫幸一本來就是個近視,看東西不清楚,不過早之前因各種原因他一直沒有去配眼鏡,這次因為紅瞳,所以在黃裕仙的陪同下去配了一副有顏色的隱形眼鏡。
“怎麼樣?”出了眼鏡店他們才找了一個地方試戴。畢竟紅色的眼睛不方便在眾人眼前暴露出來。
老實說這倒是溫幸一第一次戴隱形眼鏡,他舔了舔嘴唇,顫巍巍的把眼鏡往眼鏡裏麵送,感覺過程十分驚悚,戴上之後溫幸一總覺得眼睛裏麵多了什麼非常的不舒服,不多久就開始冒眼淚,澀得他很難過。
“實在不行就先別戴了,阿一看起來很不舒服。”太歲吃了一口鏡糕,他對西安的小吃真是大愛,特別是這個鏡糕,這兩天他幾乎天天都是,軟軟糯糯的一口半個,十分愜意。
溫幸一適應了一陣還是沒辦法適應下來,隻好摘下來了。
“別戴墨鏡了,大晚上的,好哥們,別說我沒義氣啊,我陪你一塊好啦。”太歲調動了一下體內的靈力,眼睛竟然變成了水藍色,這是他本麵目的顏色,黃裕仙笑了笑,不著痕跡的也調動靈力,雙眼變得幽綠,紅玉撇撇嘴,暗紅色的眼睛一反光就會看出來。
溫幸一咧嘴一笑,露出了尖利的僵屍牙,“謝啦。”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幫自己做演示,溫幸一心裏很感動。
“不用謝,阿一再給我買個鏡糕吧。”太歲腆著臉過來,溫幸一拍了一把他的腦袋,“一邊去,怎麼不見你給我買?”他的存款都快用光了,這家夥居然還好意思讓他去買吃的,簡直就是一個吃貨。
在西安呆了三天之後溫幸一和太歲他們終於還是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西安,雖然在期間發生過非常多的事情,不過也阻擋不了美食的誘惑。
一行人坐著車就回去了,自駕遊其實很枯燥的,溫幸一有些暈車,臉色不怎麼好看,太歲也好不到哪裏去,還好他臉色還算正常。
“砰!”一陣巨響,溫幸一感覺自己顛簸得肺都出來了,黃裕仙停下車之後急忙倒車,發現原來是紅玉的車爆胎了……
“怎麼突然爆胎了?”太歲眨巴著眼睛問,下了車之後他又滿血複活了,紅玉站在車子旁邊,很沒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為什麼突然爆胎了。”
“打電話了嗎?”黃裕仙問。“打電話叫人了,可是他們說明天才到,這邊太晚了不來。”他們走的是二級公路,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不怪維修隊交警。
“那怎麼辦,今天是沒辦法行車了吧?”一下子兩個人,被抓到超載肯定又要罰很多錢了。而且車子也沒辦法坐那麼多人。溫幸一摸了摸下巴,他們停在一片空地上,四周都是山坡,旁邊倒是有一片空地。
秋天夜晚已經是涼風瑟瑟了,夏秀華提議先生火,坐一下看看有沒有車出去再說。他們之前是日夜兼程過來的,睡覺也在車子上,根本沒有查過附近有什麼村莊或者是酒店旅館什麼的。
火堆很快就燒起來了,黃裕仙不知道上哪裏抓到兩隻雞和三隻野兔,他們幾個人就著火堆就開始愉快的野炊了。
黃裕仙燒烤的手藝好得很,那雞收拾幹淨之後烤著特別香,溫幸一和太歲兩個人看的眼睛都紅了。
夏秀華以前一直都是以雲遊的方式賺錢的,所以他的乾坤袋裏麵經常備著調料。這下子正好派上了用場。夏秀華的手藝也不差,兩個人一個烤雞一個烤兔子,那肉上麵“茲茲”冒油,香的不得了。
“我們以前出去辦事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幸福,都是吃生的多。調料也是為了掩蓋血腥味。夏秀華給兔子翻了一麵,他的話茬一出溫幸一就知道有故事聽了,於是很配合的問了一句:“為什麼啊?辦什麼事?”
夏秀華盯著火堆,眼鏡反射著明明滅滅的光芒,“我們是手藝人,就是抓鬼什麼的。手藝人是一個統稱,其實每個城市甚至是村落裏麵都有手藝人,手藝人是很普遍的存在。我從前的那個老師傅是個資深的手藝人了,我剛跟著他學手藝的時候是十一歲。”
“那麼早,不用上學嗎?”溫幸一撥了撥火堆問。“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我是人販子拐賣的,後來從山溝逃出來了,再後來就遇見老師傅了。別看我戴著眼鏡,我可是個沒文化的。”夏秀華挑了挑眉,他其實很好相處的,就是看起來很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