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算術易而(1 / 2)

當下,南宮笑稍微整理一下思路,並沒有立即作對,朗聲對著裏麵道:“胡教諭,如此一個絕對定然不是你做出的吧,而是一個極其有才華的女子所作,不知小子我猜的可正確?”

“咦!”

聲音一傳進去,頓時裏麵胡教諭不由就發出了一聲驚疑聲,顯然有些詫異,旋即就開口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

南宮笑心中不由猛的就是一震:“胡教諭,這位女子可是守寡的李易安!”

他終於將李清照李易安說了出來,胡教諭若是同自己一般,當即一下子就能聽出其中的意思來。

“守你狗臭屁的寡!”可是隻有胡教諭大怒、暴怒的聲音!

“胡教諭當真不識得李易安?!”

“我不知道什麼狗臭屁的李易安,對不出來就立即給我滾!”

看來不是了,自己想叉了。如此一來,這胡教諭這一絕對的意思就是:倘若自家寶貝女兒嫁入南宮家,很可能守寡,寂寞寒窗空守寡。

其中有深意,自然是暗指自己得罪了楊家,自身難保。這卻是事實,南宮笑難以否認,但你怎麼知,敗的一定是我南宮家。

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聽好了。

噠——南宮笑往前邁了一步,就朗聲道:“梧桐朽枕枉相棲!”

這是後人公認是最工整的。其中“棲”繁體字為“木妻”,與“梧桐”做的“朽枕”廝守到老,也不過“枉”自悲傷,過於悲觀。其中後兩字暗含機關“相[木妻]”意為“想妻”。

南宮笑一對出,胡家那嚴絲合縫的裏麵,瞬即就沒有了聲息,一陣寂靜。胡教諭這一絕對所聯想的是自家女人守寡,南宮笑則爭鋒相對:我大哥與令愛,彼此傾心,欲結連理枝,共一穴,你不解風情棒打鴛鴦,徒惹傷悲。

另外還有一層意思,“枉”自悲傷——說的是胡教諭蛋操心,也過於悲觀了,我南宮笑不見得鬥不過楊家。

此是自信。

胡教諭遲遲沒有開口,南宮笑進一步開口道:“胡教諭,豎小子莽撞,若另千金所嫁非心屬之人,與守寡又何異?”

他完全不知道裏麵的情況,所以完全不理解胡教諭此刻駭然,就更不知道這絕對其後隱藏之事。

這一句“若另千金所嫁非心屬之人,與守寡於何異”,胡教諭聽到耳中如若驚雷,與他在前從另一女子嘴中所聽到的一句幾乎一樣:若不得良配,與守寡何異。

“開門!”

終於胡教諭開口了:“小犬,這一關我權暫且算你過了,不過你也莫要得意,哼!”

吱呀的一聲,在胡教諭的冷哼之聲當中,那嚴絲合縫的大門洞開,自其中一藍衫青年信步而出,對著錢教諭當即就是行了一禮:“開元文院鄭冠宇,見過錢教諭!”

隨即,這鄭冠宇就徑直看向了南宮笑:“你就是南宮笑!”

南宮笑點了點頭。

“我出一題,你若是答出,我這一關你算是過了,便可以進去。”

鄭冠宇不理會南宮笑如何,直接開出題:“遠看巍巍塔七層,紅光點點倍加倍,共燈三百八十一,請問尖頭幾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