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現在很滑稽,不得不說這效果很好,胡教諭也許這不嫁女之病,興許就能藥到病除。
“胡教諭,騙不騙的是其次,小子這誠意份量應足夠了吧。”
南宮笑帶著點自得笑眯眯的,等待著胡教諭的回答。
“哼!”胡教諭將終於自己的“大驚小怪”收了起來,他現在這都快要被小犬看低成小犬的孫子了:“小犬,你難道就沒有聽說什麼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匹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還是揪著大哥儒種不能儒種不能覺醒這一點上。
南宮笑豈會認同:“不過區區一高度酒,還有區區一塊香皂,算得什麼玉,胡教諭多未免言過其實了吧。再說,如此的事情微微稍運作一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又知道這是屬於我大哥的。”
“小犬,你好大的口氣,要不你就將這區區的高度酒和香皂送給我得了。”
“本就是準備胡教諭以結親家,教諭若是想要便送予教諭又何妨,隻要教諭答應了婚事便可。”
小犬你還真不看在眼裏,還真送啊!
猶棄草芥,南宮笑這態度讓錢、胡兩人實在有些不能淡定。
“你確定?”
“我非常確定,以及肯定!”
“那也不行!”
胡教諭一張原本很驚訝的臉,突然就翻臉了。好話說盡,腆著臉都要僵硬,南宮笑一個沒有忍住,大怒道:“老犬,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老犬!!!
胡教諭震驚,指了指自己:“小犬,你再說你一遍,你剛才叫我什麼?”
“老犬,叫你老犬有問題嗎?”
叫都叫了,覆水難收,南宮笑直接齜牙了:“小爺我好說說盡,你個老犬還是油鹽不進,標準的狗眼看人低,非要棒打鴛鴦,不是一頭老犬是——”
砰!
南宮笑哎呀一聲痛叫,眼眶上就挨了這老犬一拳,好在這老貨沒有用文氣,不過這一拳也夠痛的了。
“小犬,讓你沒大沒小。”
這老犬還沒有完,一拳過後又是一拳。南宮笑下意識的反應一避讓,前世的下意識的反應,飛起一腳就直接踢在老犬的褲襠上,瞬間老犬哼都哼不出,彎腰捂襠,痛苦至極。
完了!
這一腳實在有夠狠的!
楚虎已經沒眼看了,來提親但卻在老丈人的褲襠來了一腳,這誰家都沒有這麼離譜吧。
這近乎偷襲的一腳也是讓錢教諭也是一愣,南宮笑的“老犬”他是非常看好的,是一種拉近關係的方式,一般人還不敢這樣呢。南宮笑這樣的表現很有前途,但未免前途也太遠大了些:腳揣親家褲襠,這你都幹的出來。
“小犬,我要殺了!”
胡教諭一緩過來眼神都能殺人,而一見老犬動用文氣,南宮笑想也沒有想,撒丫子就跑。頓時間猶如老子揍兒子一般,雞飛狗跳。
客廳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後宅。
胡教諭之女胡梅的閨房當中,她一聽自己的心上人上門來提親,便焦慮不已。
旁邊東方玲瓏開口勸道:“姐,你不用太擔心了,他弟弟可是極不凡,做出了兩首進士詩,兩首帝皇詩,儒種是春秋筆舉人級別,還是可成長儒種,而且剛覺醒儒種就能一拳打死童生文皮四境的人,甚至能將詩詞變成儒道術法。”
“哎呀,就沒有聽到誰這麼誇自己心上人的,就不知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