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不意味就完全沒有辦法。
楊家人員出動,一切有條不紊,而身在李夫子家的南宮笑則一無所知,也許他從未就料想到之憑借自己區區幾句言行,就有人將他的意圖完全的推測出來。
李夫子李常青,李家!
這一刻,靜悄悄的,唯獨隻有南宮笑和李常青的聲音,每一個人似乎都在屏息傾耳傾聽,生怕錯漏了什麼。
南宮笑問的很仔細,甚至有些莫名其妙,讓人們嗅出一絲異樣的文道了。
李夫子最近家中可有物事被偷盜?
李夫子最近可發覺周圍有什麼怪異的人出現?
李夫子井下的密道,你可知道他的存在?
……
這都還算是正常的問題,但有一些莫名其妙,完全猜測不出南宮笑的用意,就如南宮笑忽然問李夫子穿那一雙鞋最合腳。
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收獲,人們發現南宮笑一直都很平靜,沒有一絲焦急,甚至有些慢悠悠的。
另外,南宮笑也沒有一點沮喪,相比於李夫子,南宮笑似乎更在意蔡五柳等人的反應,如此一幕,很多人認識到他們之間的暗鬥,已經快進入最激烈的階段了。
最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沒有知道。
南宮笑下井探密道了,孫景華和蔡五柳兩院君隨行。
井下有沒有陷阱呢——如此的一個問題,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向了昏迷著的劉奎和司馬容,瞬間劉奎坐立不安,忐忑不已,很快就能證明他是真蠢還是假蠢。
他期待的慘叫或者異響一直沒有出現,南宮笑下井一段時間後,安然無事,人群終於爆笑起來。
“完了,這下我真的完了。”
劉奎被笑得血都湧到了臉上,頭如同鴕鳥將頭埋在沙子裏一般,近乎埋進了胸口。
丟人啊,太丟人了。
井下,南宮笑聽到了笑聲,也隻是付之一笑而已,劉奎不過是小蝦米,不值一提。
密道口距離井口大約有三尺距離,且被隱藏得很好。
南宮笑小心的探測了一番之後,才進入其中。
密道,似乎不是廢棄很久的模樣,而是讓人感覺時常有人在其中走動;也不是很狹小,貓著腰就能在其中穿行,每隔上一段,就嵌有一油燈,燈火搖曳。
直至走將近一百米左右,南宮笑才忽然就停了下來。身後的孫景華和蔡五柳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地上一個腳印。
這個時候,兩人瞬間明白過來,南宮笑特意拿一雙李常青最合腳的鞋。
當真是思慮周祥,謀定而後動。
南宮笑蹲下來,將這個腳印觀察了半天:腳印極其的清晰,尤其是腳尖位置和腳後跟,最為引得他注意的一點是:腳印的腳尖位,比腳後跟位置更深,但土壤軟硬度卻幾乎一致。
這就沒道理了。
南宮笑眼睛就是一咪:“這是故意製造出的腳印,來陷害李夫子,更是用來迷惑我的嗎?”
他不出聲,孫蔡兩人也不打擾。過了一陣,南宮笑才拿出一隻鞋與那腳印核對,一落下去兩者完美重疊在了一起。
“不用懷疑了,鞋與腳印完全重合,定然是李常青無疑。”
蔡五柳開口,但孫景華卻沒有出聲,南宮笑也沒有出聲,無人應和,蔡五柳忽然感覺一腳踩空,摔了個狗啃屎一般。
他一陣氣悶,他現在還跟居心不良是親戚嗎。
終究是沒能忍住:“已鐵證如山,如此不過是耽誤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