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術爆出驚人之事,突冒出的死士,讓所有人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一絲聲息。
無疑南宮笑是了不起的,但他的敵人更加的恐怖!
人們的敬畏顯然讓把玩飛刀的青年極為的快意:“你們可以叫我做死一!”
一指白衣持劍的青年:“你們可以叫他死二,他們兩個嗎就是死三和死四。”
他們自然不可能絕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還有誰不明白,趕緊開口,千萬別耽誤了我仰慕天才南宮笑,表達我的敬佩之情。”
死一優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著,似乎如同君王一般睥睨全場,多數人心有驚懼,不敢與其對視。
“不怕死你好像很自得。”
笑著的敵人,比咬牙切齒的,更加的恐怖,尤其還是一個死士。
南宮笑心緒起伏,這四個死士的出現完全脫出了他的掌握和預料。
“南宮天才,你的點評當真是一針見血,我確實是如此。”死一笑容越加燦爛,讓人不寒而栗:“接下來,我們該說一說正事了。”
他們要說什麼,又能說什麼?
“南宮天才,你雙管其下,這一手很高明,尤其是你暗中排派出去的那一隻螳螂最是讓人歎服,可惜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懂?”
“蟬不知其後有螳螂,自得而鳴,然螳螂卻也不知其後有黃雀。”挑釁的語調,死一嘴角帶出譏諷的弧度:“南宮天才,以你的聰慧,我這麼說你應該都明白了吧?”
南宮笑確實大體聽明白了,所謂的蟬和黃雀沒有任何關係。而蘇見金這一隻螳螂還在盯著蟬,黃雀卻已經先一步將他母親給劫走了。
“好像,你們很看不起蟬!”
南宮笑現在還不知道這蟬是誰?
“他太蠢,把人頭割下來就能救自己的娘?世上這麼蠢的人也絕對不會太多,南宮天才更不可能是了,畢竟這世上把自己話當成狗屁的人實在是有點多。”
這話南宮笑必須承認,言而無信的人實在太多,“所以,你們看不下去,將我母親給提前給劫走了是嗎?”
死一優雅笑:“那樣就太露痕跡,也未免太蠢了點!你母親的死活我們並不在意——”
他點指向了南宮笑的腦袋:“我們隻想要的是你人頭!這麼說吧,你應該知道毒儒種吧。”
下毒!
死一將兩個小瓷瓶那出來了,南宮笑哪裏還能不明白,
“這是解藥,你想要救你娘,必須兩個都得到。”說著,死一就將其中一個瓷瓶丟給了南宮笑:“剩下的一個就看南宮天才你的本事了?”
南宮笑眼睛不由就是一咪,總算完全過來,為何這四個死士的實力並不是那麼高?這完全是針對自己的,這樣的挑釁他沒有任何辦法拒絕——我們已經給你機會了!
“我如何知道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又如何知道解藥也是真的。”
“哈!”死一曬然一笑:“這麼說我可以將這個瓷瓶直接給扔了是嗎?”
“你贏了!”
但凡有這樣一種可能,南宮笑垂下了眼簾就不得不妥協,他賭不起,這一關必須要過。
“你們將事情都說清楚了,該輪到我出場了是嗎?”
死二,冰冷的聲音,嘶啞而低沉,剛才似乎從黑暗中走出來,沒有任何一絲聲息;白衣黑發,烏鞘的劍,烏黑的臉上帶著種死色一雙漆黑的眸子在發光。
走路似乎在飄,腳好像根本沒有踏在地麵上,就像是黑暗中的惡鬼。
再危險又如何,既然無法避免,又何必再為它煩惱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