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應對,沒有絲毫破綻,死一笑得終於露出了一絲破綻,笑容已經有些勉強了,但也隻是一刹那而已。
“死三、死四,該你們去向我們的南宮天才賜教一番了。”
三尺青鋒!
雙拳難敵四手!
難度逐級增加,南宮笑從容的麵容上,嘴角忍不住勾出了一絲嘲諷的弧度:“我是在打通關嗎?”
死一沒有回答,死三已經越過死一,站到了南宮笑的麵前:“我想改一下名字,我叫土雞。”
死三變土雞,顯然是一個很好的事情,所以死三像一個笑彌勒一樣笑著。
“我叫瓦狗!”
土雞瓦狗好像都很有意思,死四也憨厚的笑著,又憨厚又老實,甚至看著像個傻子,但誰認為他是一個傻子,那麼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傻子。
“我同意!”南宮笑神態未變,似乎對改名也有了興趣一般:“我也想改一個名字,我叫天才!”
死二若是一個殺生道,渾身血腥的殺人狂魔的話,死三和死四就是笑麵虎,人前笑後麵捅刀子,陰毒如蛇。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奸銀擄掠,白天卻尊老愛幼,憐貧救傷。
他們很會隱藏,與死二相比,他們才是真正屠戮者,真正的殺手。
高明的殺手,看著都不像殺手。他們現在不過是露出了真實麵目,那吃人的森森白牙罷了。
此刻,他們眼裏的笑意,就像是在用舌頭舔舐著鋒利的刀刃,品嚐刀刃上的鮮血的味道。
“這個要得!”
“我也覺得!”
土雞瓦狗的笑容絕對比死一的笑容還要燦爛:“天才對上土雞瓦狗,我覺得一定會很有趣。”
“土雞瓦狗死在天才手裏,天才晚上不但能烹雞還能燉狗,一個字——美!”
“說真的,你說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土雞瓦狗說著美味,喉頭聳動,不斷咽口水了,完全沒有一絲動手的意思。隻是兩人不斷的走動著,以南宮笑正麵中線為直線,土雞於南宮笑45度角的時候,他快出脫離出南宮笑視線,進入死角的警戒線,南宮笑警覺還沒有發動,他猛然就動了。
如一刺客,從影子當中突然暴起竄出,人成一線,手如一杆長槍,直刺過來,快如電閃,眨眼及至。
瞬間,在南宮笑的精神世界當中,就赫然見得一杆染血的長槍,對著自己洞穿而來。
他時刻在警惕,又如何能被偷襲得手。
他身軀一動,似乎漂浮起來了一般,這一刻土雞詭異的感覺到,似乎有一個南宮笑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他不理解著一種感覺,但卻真實發生了。
而且遠遠沒有結束,旋即就又感覺南宮笑似乎變成一飛鷹衝天而起,忽又一變,飛鷹又變化成了一頭爆熊,如此不斷變化,突然在自己身前就驀然出現了一頭暴熊,猝不及防。
一息之間的變化,諸多的感受,無人能感受其中的驚人,唯獨土雞自知,心中駭然,心神震動。
他曾聽說,有一些人你沒有跟他交手,就絕不知道他的厲害,顯然眼前的南宮笑就是這樣的一種人。
“太極搬攔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