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蘇見金和孫景華兩人目不轉晴,死死的盯在南宮笑身上,但凡南宮笑不敵落敗,兩人定然會迅疾如雷霆般,將南宮笑救下。
隻是,兩人很快就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南宮笑,雖然艱難、驚險,每每眼看著南宮笑就要喪命於死一手下,甚至他們有好幾次都已經準備出手了,但南宮笑總能躲避過去。
南宮笑看似早已經山窮水盡,卻似乎總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似乎已然無路可走,陷入團團包圍當中,但輕輕一縱就又海闊天空,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時間不斷的流逝著,死一不斷攻擊,南宮笑不斷躲避,先前南宮笑與土雞瓦狗的那一幕,似乎重新搬到了眼前,但這一次卻更加的凶險。
麵對土雞瓦狗,南宮笑的躲避唯美、夢幻,如同戲弄土雞瓦狗一般,兩人連南宮笑的衣角都摸不到。而應對死一,南宮笑已經有幾次險裏還生,還被打傷了幾次。
隻是,不能抹殺的事實是,死一即使瘋魔了,但南宮笑也確然能躲避過去。
場上的局勢,人們在關注很久之後,發現幾乎趨向與穩定:南宮笑真的單單憑借躲避和死一相持住了。
死一越打越心驚,他臉上的殺意、怒意,還有譏笑譏諷全數消失不見,有的隻是驚駭。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心裏在嘶吼,無法相信眼前這樣的一幕。
“他突然之間,怎麼可能有不亞於我的速度?”
“他似乎能預判做我的動作,而提前躲避!”
死一從無法相信,到後來慢慢發現端倪,越加驚駭越加心驚:“他南宮笑怎麼做到的,他怎麼能突然讓自己的速度驀然增加,又怎麼能提前預判出自己動作?”
尤其是後者的趨勢越加的明顯,南宮笑突然增加速度,從而進行躲避的次數也越來越少,甚至幾乎已經沒有了。
“他莫不成,真能提前預知我的動作,知道我即將要做什麼?”
“這不可能啊!”
死一立即否定,他有些動作根本就沒有意圖,本能順勢而為,因地適應的施展,他自己都無法預知,南宮笑如何能。
冷汗涔涔!
他整後背已經濕透了,這是嚇出來的冷汗,他越打越心驚,近乎絕望,反觀南宮笑躲避,似乎卻越來越輕鬆。
最驚心動魄過去之後,寂靜被打破,人們看著這個時候也已經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這死一,跟那土雞瓦狗看著似乎沒有多大區別啊,一樣拿南宮笑沒有辦法?”
“你傻啊,死一是什麼境界,土雞瓦狗又是什麼境界?”
“就是,死一可是文髒境界,身輕如雲,快如電光,那速度司土雞瓦狗就是有四條腿都追不上。”
“沒有感受過文髒境界的速度,你永遠不知道其中的恐怖。”
文髒境界,速度至高論一出,立即就有人反駁了。
“恐怖個鳥,要像你們說的一樣,南宮笑定然躲避不了,但現在南宮笑能躲避嗎?”
“就是,聽你們說著玄乎,我看著文髒境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沒有什麼大不了?開玩笑,文髒境界速度能一樣嗎?”
“那你倒是說一說有什麼不一樣,南宮笑這又是怎麼躲避過去的?”
雙方已經鬥起嘴來,隻是讓他們解釋南宮笑如何躲避死一的,卻沒有一個能說出理由來,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