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真的吧,綁架南宮笑母親,竟然是文院和縣衙!!!”
“怪不得文院的裏教諭和縣丞趙元傑這兩人這麼自信,一切都是他們安排,文院和縣衙相互勾結,不自信才怪了。”
“這就是我們桃源縣所謂的文院,這就是我們桃源縣所謂的縣衙?!。”
“什麼狗屁文院,什麼狗屁縣衙,我看改成楊家的狗好了。”
“看著每一個都人模狗樣的,卻哪裏能想到每一個都是衣冠禽獸。”
人們瞬間就炸開,憤怒不已。
若是如唐忠勝所說,被人們信賴無比的堂堂文院和縣衙,竟然為了楊家,做出如此有失~身份之事。
由此而窺,這桃源文院和縣衙究竟爛到了什麼程度,整個桃源還有什麼公平可言,除了楊家誰還有出頭之日。
群情激奮,這場麵蔡五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唐忠勝血口噴人,他就知道黃泥巴掉褲襠,說不是屎也是屎,再怎麼跳黃河也洗不清。
“唐忠勝你血口噴人,汙蔑文院和縣衙,你可知道是什麼罪過?”
麵對人們憤怒的目光,蔡五柳竭力冷靜,從容而鎮定。
“桀桀!”唐忠勝怪笑,有些瘋狂:“蔡院君當真是會用詞,‘罪’過改成‘結果’,我豈不是更讓知道這是你蔡院君的威脅。”
此言一出,文院蔡張默、教諭李元峰,還有縣衙的縣丞趙元傑麵色就是大變,落入人們眼中,人們不禁又多信了幾分,這讓得蔡五柳近乎暈厥:你們當真是豬,唐忠勝罵你們是蠢豬,當真是半點也沒有說錯。
“唐忠勝,天理昭昭,鬼祟無所遁形,你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你還沒有長教訓嗎。”
蔡五柳冷靜變成了冷漠:“你既然已知道催眠術,難不成還不知道你現在說再多謊言也都是沒有用嗎?”
笑,唐忠勝這回真的是笑了,現在你蔡五柳竟然指望起南宮笑給你們洗刷冤屈了,可能嗎?
笑死我了!
“嘎嘎,蔡院君你這話說的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我被催眠後如同那楊衛國一般,你看我會說出什麼些了,我知道的你們好像不隻是這些!”
唐忠勝怪笑,顯得更是有些瘋狂,言語之中明顯有宣泄和徹底豁出去之意,是以痛快非常。
至少,人們的感受是這樣的。
蔡五柳臉越加陰沉,他們之前對南宮笑做了什麼,尤其是李元峰和趙元傑兩人,近乎幼稚的冷嘲熱諷南宮笑——南宮笑會幫他們?
“南宮笑,你現在可以對他進行催眠了。”
“院君,催眠術不是萬能,南宮笑有心而無力。”
果然!
蔡五柳的瞳孔就是一縮,眼神陰冷:“你能對李常青進行催眠,如何不能對唐忠勝進行催眠?”
南宮笑從容不迫:“院君這是怪罪我之意嗎,我難不成不想知道誰人對我意圖不軌?”
麻煩了,言語上他不見得能逼~迫南宮笑就範。
可笑的一幕,人們不禁冷笑了起來:這是什麼要求,你蔡五柳正當南宮笑那麼好相與?
此舉,在人們看來無異於蔡五柳蔡院君讓南宮笑替他磨好了刀,刀鋒利了,然後蔡五柳拿著這把刀,去取了南宮笑的項上人頭?
就算是唐忠勝血口噴人,他們若是南宮笑,即使明知道這些也絕對會找各種借口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