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權!
南宮笑心裏歡喜,也是忍不住歎道,“特權,前世不可期,這一世卻無形當中就成為的特權人事。”
可惜隻是在文界當中,他現在所期待的特權可不單單是局限於文界當中,但至少已經有了一個極好的開頭。
至於這個界使身份的權利,他也感受的很清楚,於文界沒有任何一絲的掌控力,不過卻是與他在文界當中的特權緊密聯係。
他可以匿名,可以擁有任何多個身份,在這文界當中,他一人變化成多人,數量的極限是他儒種的局限,本我儒種以及本我儒種手中的天書儒種,槍儒種,春秋筆儒種,龍、虎、象三儒種,外加潘安儒種——
也就是,在文界當中,他最多可以變化出八個自己!
不單單如此,八個南宮笑的身份、容貌、體型等等都可以隨意變化,如此一來,他在文界當中的安全基本上就有保障了。
南宮笑則在體悟種種一切,此番收獲極大。
在眾人的驚駭、不滿、羨慕、嫉妒的議論當中,無聲無息的在南宮笑麵前,有一塊石碑如同一春筍冒出,綻放著五色的瑞霞,其上空無一字。
這是南宮笑特權要形成文字,徹底的記錄進入文界當中,至於選擇何種名字,由南宮笑自己確定。
所有人不由忽然一下子就靜下來,目光火熱的看著這樣一塊石碑,同時也好奇南宮笑會用什麼樣的名字,甚至已經有人給出了建議。
雞鳴狗盜的建議,最出彩。
“我覺得一個‘賤’字,最是恰如其分,也最有含義,將整件事情的完整的描述了一遍。”
“也可以在具體一些‘賤人’。”
此平南縣和青峰縣兩院君非常同意,就恨不得立即替南宮笑寫上去,至於雞鳴狗盜的建議,人們也是大體認同的,紛紛衝著南宮笑叫囂了起來。
“鬼臉,你以後有新名字了,你就叫做‘賤’!”
“‘賤賤’也非常的順口。”
“非常賤也行,非常非常賤也行。”
這些個人,酸啊。
南宮笑決定在他們傷口上撒鹽:“虧你們還是讀書人,以‘賤’如此擁有莫大學問一字起名,竟然半點詩意沒有,恁般落俗氣,簡直恥與你們為伍。”
“-------”
人們複雜的情緒,簡直難以形容,他們就知道這難不倒這樣的賤人。
“用‘賤’起名字,至少得有這樣的水平,例如‘那一賤的風情’。”
“或者是我賤的是寂寞,賤出一個世界來!”
還自鳴得意,沉浸其中了。
“鬼臉,有本事你倒是寫上去啊。”
“誰不寫,誰是狗。”
“誰不寫,誰是豬。”
一眾激將,南宮笑斜眼睛瞟了他們一眼:“沒文化,真可怕,難道你們就沒有從我的鬼臉麵具下麵,感受到一股無與倫比的氣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瀟灑與風騷,與生俱來的高貴?”
說好的賤呢,怎麼高貴起來了。
人們終於意識到,任何的言語對於鬼臉這樣的無恥之徒,都是枉然。
“我說,諸位難道你們就沒發現點什麼,比如你們就沒有誰感覺我很帥嗎?”
南宮笑一聳肩,一攤手,向著眾人道:“你們再好好看一看,定然能看出帥來!我之所帶著鬼臉麵具,就是替諸位著想做出莫大犧牲,我是生怕你們自慚形穢自殺了,也怕你們找不到媳婦,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