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白臉,闖童生塔第十關,一不小心就被雷劈死,我看你還是先留名吧,省得大家不知道死的是哪一個了不得。”
人群突然有人出聲,將人們的目光瞬間就吸引了過去。
南宮笑也看了過去,麵對他的目光,這人坦然自若。
“楊家的人?”
現在,誰最渴望了解的他的身份,定然是楊家的人。
“就是啊,小白臉你創造出了那麼多的記錄,不留名豈不是等於讓這諸多美嬌娘守活寡。”
又一人將記錄碑比喻成了美嬌娘,後麵還有不斷推動。
“胡扯之最,這一美嬌娘一看就是傾國傾城,就不知道她男人是誰啊,定然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
“哈哈!”
一提起“胡扯之最”、“奇特之最”、“離奇之最”,南宮笑這些奇葩的記錄,許多人頓時不由就爆笑出聲,真是太極品了,不知道多少年之後,才能再出現這樣的極品。
“對對,我看狂妄之最那美嬌娘雖然帶著紅蓋頭,定然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你要不上我上了。”
“還有這樣的機會啊,小白臉算我一個,反正你的美嬌娘多的是。”
“也算我一個。”
楊家的人帶頭,後麵許多人跟著打趣,南宮笑眼睛微微一眯,這些記錄奇葩的,要是都扣在他頭上,估計以後人們看到他都能笑。
“得想過個辦法,讓他們都不認為我就是我啊。”
南宮笑有點頭疼,他鬧出的動靜太大了些,這不是好事。
“小白臉,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就是那小子真帥!”
“那小子真帥,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就是南宮笑。”
不知道是楊家,還是好事者,直接將南宮笑真姓大名給道了出來,似乎他利用文界的特權,變化了麵貌完全沒有用,隻是他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啊。
“這都是楊家的猜測,人們的猜測,雖然有鼻子有眼的,但不見得就不能顛覆。”
南宮笑這正在琢磨著,如何將自己的力量轉移到鬼穀那邊去,那邊的自己一動手,那小子真帥強悍崛起,事實勝於雄辯,嘴都不用張,一切都要被摧枯拉朽,隨風而去。
“雞鳴狗盜,這兩個東西,當初就應該將這兩人打得去見周公。”
人們判斷他是南宮笑,大體都是基於雞鳴狗盜。
想到這一茬,南宮笑有點惱怒雞鳴狗盜這兩孫子。
“南宮笑你認了吧,你不認,我也認為你就是。”
轟!
南宮笑驀然就是一動,如同一道電光,對著那人衝過去,似乎如同一隕石墜落一般,那裏地麵開裂,煙塵衝天,諸多人都被氣浪掀飛出去。
煙塵一散開,人們就看見得南宮笑已揪住一人,憤憤然怒聲道:“孫子哎,告訴爺爺我,你哪一隻眼睛看著我像南宮笑。”
一頓,“我好像抓錯人了。”
說著,南宮笑將手上的人遠遠的一丟,眼睛往人群當中一掃,唰的一下,身形如電,瞬間而至,將一國字臉的青年給揪了起來,正是剛才出聲的人。
“孫子哎,告訴爺爺我,你哪一隻眼睛看爺爺像南宮笑。”南宮笑一張嘴,吐沫就噴到了這人臉上:“你的眼睛怎麼就這麼尖,一下子就能看出我是南宮笑,好本事啊。”
這孫子惱羞成怒了。
“……”
人們一陣無語,南宮當真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說咬人就咬人。
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被南宮笑丟出去的人,已經無聲無息離開了,向著鬼穀而去。
南宮笑利用文界特權,又分裂出一個自己,將他絕大部分的力量給轉移走了。
“要是你,本來你是新郎,拜過天地拜過高堂,新娘子就在洞房等著,洞房花燭夜,金風玉露一相逢就在眼前,但忽然卻有將這一切都奪走了,你是什麼想法。”
南宮笑將那國字臉丟開:“你爺爺的,老子哪一點看著像是南宮笑,南宮笑臉有我長的白嗎?”
人們唏噓不已,你的臉確實很白。
“我有說過我是南宮笑嗎?”
“你們又是從哪裏斷定我就是南宮笑?”
“大爺我廢了那麼大力氣,最後我的天縱神武,英明不凡,全數不是我,都歸了那個叫南宮笑的玩意,特麼是死老天跟我開玩笑,還是你們跟我開玩笑?”
南宮笑全盤否定了我就是我。
“那小子真帥,你就別裝了,大家都知道。”
“就是,你這樣就能否認了,可笑。”
人群當中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聲音。
南宮笑怒了:“那個旮旯裏的老鼠,有本事站到爺前麵來,爺保證不打死。”
“嘿嘿,好大的本事啊,有本事你先將一隻雞和一條狗給弄了。”
冷嘲熱諷的聲音,又不知道從人群哪一個角落裏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