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破萬法!
可惜,他遇到的是南宮笑。
啪!
話聲未落,南宮笑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進步、轉身,將扛麻袋一樣將他扛起,猛的一摔,狠狠就砸在地上,旋即一腳狠狠踩踏下去,踩得竇學明吐血,身軀弓成一蝦米。
這一腳踩下去,整整有十鼎之力,竇學明周身劇痛,身軀禁臠不止。
“十鼎之力很了不起!”
南宮笑俯視著竇學明:“我說過你在我麵前就是一個渣,殺你跟殺雞屠狗沒有什麼區別,這話有錯嗎。”
轉頭,他就看向了那中年人,譏笑道:“玩意,當年你也是被我父親這麼踩在腳底下吧,不要告訴我說你右手和右腳的各三根東西,不是被我父親削掉的。”
一頓,“還有,你可以惱羞成怒的對我動手了。”
麵對竇家,南宮笑現在隻有極度不屑和鄙夷的神情,視他們為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讓人意外的,竇家的這中年人竟然沒有動手,南宮笑也沒有將竇學明挾持為人質,而他腳下踩著的竇學明有了動作:揮手一道文罡成刀,對著南宮笑腳踝就掃了過來,南宮笑一縱身而起,躲了過去。
“廢物,還不服氣是嗎,今天你可以將話帶回竇家去,你們竇家以前年輕一輩在我父親麵前是渣渣,輪到我這一輩,你們連渣都不是。”
南宮笑點指竇學明:“你要是再敢動手,我打的你懷疑人生。”
“四叔,今天你無論如何也不要出手,竇家不可辱,上一輩輸了,這一輩絕對不會輸。”
竇學明麵目陰森,殺意湧動,但臉上卻是見不到任何一絲怒氣。
“我剛才沒有動手,你死了我也不會動手,剛才輸給賤種一招你活該!你若是死在這賤種手裏,那就早點死,省得再像我一樣給竇家丟人現眼。”
南宮笑終於明白了竇家中年人沒有動手的原因,他的瞳孔就是一縮,竇家的人絕對不是沒有腦子的東西,但那又能怎麼樣。
“很有骨氣的樣子,可惜你遇到的是我,不然你們竇家還可以逞逞威風,今天我將你們竇家全部的驕傲踩碎踩爆。”
麵對竇家,南宮笑可謂狂妄至極。
竇學明本來麵如冠玉的皮膚上現在氣血上湧,但是眼睛之中凶光一閃,立刻就平定了下來,顯現出很高深的鎮定能力。
鏘——
文罡凝聚,他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刀。這把刀又寬又長,如同狗頭鍘刀取下來的鍘刀一般。
當,他一彈,手中的刀一震,背輕輕一挺,整個人好像增高了幾尺,渾身散發出一股無窮無盡的威風煞氣。
這一震刀,全場都發出嗡嗡嗡嗡的刀聲,好像這口人來高的鍘刀,要活過來,將所有的人鍘成兩段。
“賤種,我一時大意,讓你得逞,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覺得我就斬殺不了你這賤種嗎?”
竇學明每說一句,刀身越震,每震一分,震懾全場的一股威煞就越來越來重。
“哼,廢物就是廢物,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敗在何處,如同一條狗一般無知的狂吠,連最起碼的眼力都沒有,你還有臉活著,我佩服你的勇氣。”
竇學明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賤種,給我死——雷疾血弧光!”
一聲狂吼,他全身內部筋骨一震悶響,起手就是一刀。這一刀起手,竇學明從腳下纏繞而起,一衝人如箭射。
轟隆隆!
地麵鋪的石板全部被踩裂,炸得震天的響,連珠炮似的,威勢懾人。
與此同時,他的刀光從腳到頭,向上一提就是一條粗大的血色電蟒纏對著南宮笑衝來。
“雷,血,血色帶著雷電的弧光!”
南宮笑清晰的感覺到,竇學明這一刀斬來,不但身法有縮地成寸,而且刀意精神之凜冽,好像是把全部的意誌,精血,文罡都聚集在了一刀之中!
這種刀法,簡直是超凡脫俗,包含精神意誌的一刀,南宮笑毫不懷疑,這一刀絕然不會比楊新枝的拳意合一差,甚至沒有這一刀的恐怖。
南宮笑麵對這一刀,終於知道了竇學明倚仗的是什麼,這一刀確實不凡,有一種純粹殺傷力的恐怖,應該是沙場上誕生出來的。
啪!
南宮笑抬手,將率先衝來的血色電蟒一把捏住,捏爆!
三步!
兩步!
一步!
眨眼時間,凜冽的刀氣,寒冷氣息,鋪天蓋地的殺氣已經臨身,周遭的人的眼睛刺得睜都睜不開。
南宮笑眼中看見一片血色電蟒似的血色銀光,夾雜著龍卷風一般的氣流滾蕩,還有大山壓下來的殺意刀意;來勢之快,根本沒有辦法閃躲。
他毫不懷疑,這刀光滾過來之後,若是自己沒有淬煉出數字文罡,定然要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