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郡文院,精通文碑當中規則的人盡數來,不應該說整個青河郡,但凡懂一點的都來了,他們如同一群太醫給皇帝看病一般顫顫兢兢,最後終於還是下達病危通知。
“要想修改自文碑登錄文界的規則,恐怕需…需…要十幾天的功夫。”
說的很小心,然後表現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不是我們太無能,而是敵人太強大;不是我們不拚命,拚命也沒有用。
最後,他們開出重症藥方,用上了絕世靈藥。
“最快速的一個辦法,就是將整塊文碑更換,再換上一塊新的文碑。”
李竇兩家目光瞬間就看向了張年,尤其是李觀棋和竇德壽,若是張年敢打馬虎眼,或者不盡力,那意思很明顯,後果自負。
“文碑幾無更換之事,隻能臨時製作,這至少也要有十天半月的時間。”
張年一開口,這幫修改文碑的人就道:“那我等實在就是沒有辦法了,修改文碑之人簡直是鬼才。”
他們差不多就是說,藥方他們是開了,沒靈藥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這個時候,李竇兩家派入文界的人,正好回來,儒種和神魂一回歸身軀之內,原本好好的臉,瞬間鼻青臉腫了起來。
“他說了,但凡有本事你們進去。至於,讓他跪下來求饒,你們這些廢物,這些賤種夢沒有睡醒吧。”
“什麼!”
李竇兩家的人都是大怒不已,李觀棋目光陰冷無比:“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還說,給你們提個醒,進去的都已經承認自己是廢物了,來再多也白給,敢進去定然要告訴你們什麼是賤種,什麼是廢物。”
“找死!”
李有為大怒,這個時候李觀棋朝著他看了過來,命令道:“你帶人進去,將給我押出來。”
瞬間李有為就是一愣,讓他進入文界當中,豈不是讓他承認自己是廢物,是賤種?!
但明顯的,李觀棋的命令不容他質疑,完全將他看成年輕的一輩,而不是家主。這自然是李觀棋有意為之,李有為的心性需要打磨打磨。
“是,父親!”
竇德壽也是惡狠狠的對著竇安守開口道:“你也一同進去,記住要有點度。”
這個度太好理解了,不說竇安守堂堂的竇家之主知道,就是一旁的人們也知道:別讓你賤種死的太容易了。
竇德壽此舉,還有另一層用意,不讓李有為顯得太突出,隻是他一人被笑話,如此為李有為考慮,兩家好的真是沒話說。
“李兄、竇兄,還需謹慎一些,在文界當中,是有境界限製的,此子明顯不凡。”
張年好心開口。
“無妨!”
李觀棋直接無視了張年。
“李竇兩家統統都是廢物,統統都是賤種!”
一時間,在李有為和竇德壽的帶領之下,如此恥辱的怒吼都是從李竇兩家的子弟喉嚨當中吼出,明知是被人特意羞辱,卻不得不妥協,如此的事情李竇兩家估計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吧。
至於,人們想笑卻不敢笑,但這樣的一幕被他們深深的記住了。
“我一定讓這賤種死!”
李竇兩家之人,咬牙切齒,氣勢洶洶,迅疾無比,立即就趕到了童生塔,立即的就看到眾人簇擁的一人:十六七歲少年,有些早熟,滿麵虯髯,似乎已經三四十歲一般,雙眼深邃,此刻正用戲虐的眼神打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