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宮笑手上那泛著寒光的劍,董成劍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該死,難道他的劍法可以和我並駕齊驅!”
“不可能,我有刺客儒種,他沒有!”
董成劍腦海中一時間腦子紛亂無比,不可置信,也難以想象——南宮笑的劍法似乎完全一點也不弱於他。
轟!
時間似乎在暫時停滯後,再次開始流動了,擂台之下,人們爆發出莫大的驚呼之聲。
他們伸長脖子看到的是什麼,董成劍誌在必得的快劍居然被人擋住了!
所有人腦海中的驚愕的畫麵,懷疑、不信……然後是巨大的震驚!
這一次武試,董成劍恐怖的劍技和殘忍的性格,讓人們印象極其深刻,一些考生甚至嚇的不敢和董成劍交手。
但是董成劍的強大,他的恐怖,他的詭異,他的陰森,他的凶殘,在這一刻竟然讓人們感覺,似乎董成劍的劍不是那麼驚悚和駭人,他們甚至感覺不過如此,生出他們都能抵擋住董成劍的感覺!
不是他們變厲害了,而是因為董成劍的對手是南宮笑!
所謂的驚人,所謂的強大,所謂的恐怖,在南宮笑麵前都隻是弱小,都隻是可笑,都隻是不堪一擊,統統不堪入目。
這就是南宮笑!
這就是敢挑釁楊家,齊國李竇兩家,挑翻桃源文院,讓魯國聖院和魯國成為莫大笑話的南宮笑!
此刻,人們似乎才認識到南宮笑的驚人一般,而讓他們有這樣一個感覺的是董成劍。此刻,他讓南宮笑無比的奪目,偉岸和高大,觸手不可及,隻能仰望。
“南宮笑,你敢跟我拚劍,你是找死!”
初時的錯愕,其後的羞怒交加之後,董成劍整個人陷入了暴怒當中。
他的快劍,他的刺客之劍從來都不是一招鮮的東西,擋住了他一劍就以為可以和他並駕齊驅,那一定是世上最大的笑話。
“嗡!”
董成劍長劍一抖,發出嗡響聲,就要對南宮笑發起一連竄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叮!”
隻是,一聲脆響聲,董成劍的長劍剛刺出,南宮笑的劍就已經。瞬間,董成劍似乎一個即將瘋狂砍殺人的狂魔,但這正要想殺人卻被完全困住了手腳,再多的凶惡也爆發不出來。
董成劍神色劇變,回身撤劍,毫不猶豫就又刺出一劍,但又是叮的一聲脆響聲,又是剛才的情況!
第三劍!
第四劍!
第五劍!
同樣是如此,如此往複,頃刻間他似乎如同一凶獸,試圖從牢籠裏掙脫出來,但眼看著要衝出來的時候,就被南宮笑一棍子打翻在牢籠當中。
“你還有什麼手段?”
南宮笑淡漠無比的聲音,讓看著這詭異一幕的人們,不由又是一愣,儼然的南宮笑似乎如同一個大人,在收拾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凶殘孩子一般,畫麵讓人簡直不可置信。
董成劍,簡直太弱了!
弱的可憐,弱的讓人同情!
之前他有多囂張多狂妄,此刻就顯得有多可憐。
“叮!”
董成劍再次嚐試,但回應他的依然是一聲清脆的響聲,人們看不到的他的臉,但已經看到他目光當中的驚惶。
“你不用在掙紮了。”南宮笑冷漠,踩爆了董成劍最後的心裏防線:“作為一個刺客,你出現在這擂台上,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就犯了你一生當中最嚴重最致命的錯誤,你出現在這裏就意味著你已經是個死人,一個死了的刺客。”
刺客!!!
人們在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倘若一個刺客被人認了出來,人人防備他,他還算什麼刺客,又還能殺什麼人。
如同南宮笑所說,董成劍這一次的武試他就不應該參加,參加了就是最大的錯誤,最致命的錯誤——刺客如何能如此公然顯現於人前。
隻是,這道理也許隻對南宮笑有用吧,至少麵對董成劍,人們感覺即使他們知道他是一個刺客,也同樣沒有用。
“可笑,藏頭露尾刺客隻是低劣的刺客,無敵的刺客,就是明知道我要殺你,你也絕對逃不了——閻王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天,這才是最讓人畏懼的刺客。”
“可惜,你沒有這樣的本事!”
叮叮叮!
又是一竄劍響聲,董成劍的掙紮很無力,甚至可憐。
“你確實抵擋不住我一劍,我給你個機會吧,送你上路。”
南宮笑收劍,長身而立,瀟灑非常:“出手吧!”
怎麼!
南宮下竟然然要將牢籠當中的凶獸放出來,他瘋了嗎?
人們不由就是一驚,董成劍這頭凶獸可謂恐怖無比,南宮笑怎敢如此的隨意。
這一刻,人們的精神再一次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