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十個看不見的蜥蜴人同時轟擊向南宮笑,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十股轟擊似乎如浮遊撼樹一般,生生撞在忽然出現的一座丘壑縱橫、峰巒起伏的大山之上。
這大山被白霧繚繞,不知道大幾許,連綿起伏、山峰聳立。
同時一股文氣,紅色文氣為主,夾雜著橙色文氣衝天而起,一首詩在這個時候被郎朗讀出: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紅色文氣,進士詩!
其中有橙色的文氣,趨向成翰林詩!
南宮笑竟然做出了一首進士詩,若不是他修為的限製,這一首詩至少是四品翰林詩,三品大學士詩,甚至二品大儒詩。
尤其驚人的是,這一首竟然演變成儒道術法,形成一座山嶽將南宮笑護住,四麵八方的攻擊都被抵擋住了。
全場沒有任何一絲聲息,但在那裏驚駭的變化還在持續發生,那十個攻擊南宮笑的蜥蜴人,攻擊南宮笑之後,似乎迷失了方向,完全的被困在山中。
它們的形體,被白霧所籠罩,很快的將它們構建出來,雖然它們還是不可見的,但通過那白霧,它們也近乎等於完全的顯現了出來,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之下。
十個蜥蜴人一擊不成,就想退走,但自以為把握住了方向猛的衝出,不是撞在厚重的山體上,就是撞在大石、樹木身上,如同無頭蒼蠅,竟然根本闖不出來。
它們似乎遇到了鬼打牆,在它們的道路上似乎都有一麵牆,也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當中,不自覺地竟然在原地轉起圈了。
“五品進士詩,而且是純粹至極的防禦詩!”
“他竟然做出了一首純粹到極致的防禦詩!”
“我的蒼天,僅僅是童生境界,沒有開辟文海,就能做出一首五品進士詩,甚至還是一首防禦詩,這怎麼可能!”
“就算這首詩他做出來的形成了大量的文氣,但按照這防禦的程度,所耗費的文氣絕然驚人,他隻是區區一個童生怎麼會有那麼雄渾的文氣。”
人們的反應很是滯後,現在才驚駭出聲,而此刻,場中,十柄飛劍如同一個屠夫一般,尋著白霧的指引,將十個蜥蜴人盡數肢解。
很快,那裏就有墨綠色的血液流淌了出來,詭異非常,甚至還伴隨有滾滾的黑氣,在白霧當中,尤為顯得刺眼。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方無龍麵色蒼白,嘴唇都在顫,發出的聲音也都是顫音,他完全無法置信,連連發出驚駭:“五品進士詩,而且還是防禦詩!”
詩詞變化成儒道術法,大多不就是進攻詩和防禦詩居多,但防禦詩顯得更加的稀少,倘若是要創造出一首防禦詩,絕然不容易。
“還有,他剛剛並沒有作詩,詩怎麼就憑空蹦出來。”
“少見多怪!”
又是少見多怪,刺的方無龍和他的小廝瞬間就從驚駭當中的跳了出來,諷刺他們的人自然是劉四指,兩人發覺劉四指一點驚駭的樣子也沒有,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哎,你們真是可憐,不知道南宮笑張嘴就是一首五品進士詩!”
“可不是,這算什麼,這就是最基本的,看你們驚駭的樣子,我都覺得好笑。”
劉四指這一幫人的嘚瑟再次惹怒了眾人,什麼叫做最基本,這還是最基本?你們眼瞎還是沒有見識啊。
“不要這麼看我們,還有不要擺出一副要吃了我們的樣子,不然不告訴你們這一首詩是怎麼蹦出來的。”
自桃源縣外來的人們這下真心受不了,桃源縣的這幫土鱉都看出來了,他們竟然沒有看出來。
突然,有人就驚叫出聲來:“南宮笑是劍做筆,十柄劍十隻筆,他早就將詩作出來了。”
“哈哈,現在才看出來,你們真是太笨了。”
“如此一點手段,算什麼啊,你們當真是沒見過什麼叫做技巧。”
“算了,不要說了,說了他們也不懂!”
至於劉四指他們是不是真知道,就沒有人知道,但他們的嘲笑讓很多人麵紅耳赤,並且全數將諸多才子和讀書人全給鄙視了,這於他們來說很爽,畢竟以往他們見著這些才子和讀書人向來是吃癟的多。
南宮笑做出這一首詩之後,場中再次沒有任何的變化,寂靜不已,那十個蜥蜴人似乎也是不死不滅的,被斬殺甚至肢解之後,似乎徹底死亡,再沒有任何動靜。
至於廬山自然存在,雖然因為儒道的原因,這個世界的地形地貌有了很大的改變,但知名的山嶽等都盡皆存在。
“周生,你還有手段嗎?”
南宮笑辦法確實不多,而且不見得有效,他也是實在無法發現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