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南宮笑體內不斷傳出驚濤駭浪的聲音,讓的密閉的空間所有人感覺,自己就站在海邊,正被海風吹著,看著滾滾的浪濤,水氣撲麵而來。
此刻,南宮笑體內的情況有些不妙,一海的文氣注入天塹當中,竟然半點動靜也沒有,讓他無可置信。
天塹又能多離譜,先前他還擔心天塹太差勁,至多不過一個深坑。而所謂的天塹,就算你是一無底洞,一海之水灌注下去,你也得給老子滿溢出來,但結果卻不是如此,天塹當中南宮笑的意識探下去,毛的水都沒有見到。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轟隆隆!
瞬間又是一海的文氣注入了下去,但天塹之中,仍然是之前那番模樣。
“死老天,你特麼是在玩老子,天下哪有什麼狗屁的天塹,一海之水還填不滿的,你就是漏你也得有個過程吧。”
南宮笑原本閉目衝擊秀才境界,但所有人一下子就看見他竄了起來,指著蒼天破口大罵,所聽所聞,讓他們駭然不已。
天塹!
兩海之文氣也填不滿的天塹!!!
南宮笑童生基礎,這得恐怖到什麼程度,才會如此。就是踏足禁忌的,也沒有這麼離譜吧。
“王八蛋烏龜兒子,問候你全家,特別問候你娘你姐你妹你侄女你女兒,你爺爺的叉叉圈圈,你@#¥%&*#@¥……”
似乎一海水的髒話,盡數就從南宮笑嘴裏傾瀉了出來一般,什麼不堪入目的字眼,統統都被他罵了出來,別說是個人,就是老天也得罵的七竅生煙,聽得所有人瞠目結舌,南宮笑罵人的才華,絕然不在他的詩詞之下。
“這特麼是南宮笑,還是一潑婦啊!”
“不,潑婦連南宮笑罵人的功夫連南宮笑一個腳趾頭都沒有!”
簡直就是一個罵人的祖宗,髒話連串,一句重複的都沒有,而且他們發現南宮笑罵的很有節奏,兩片嘴一嘟嘟,萬箭齊發都要黯然失色。
“小犬,你夠了!你還是個讀書人呢,半點狗毛的斯文都沒有!”
孫景華實在聽不下去了,而南宮笑正在氣頭上,張嘴就罵:“狗屁的讀書人,狗屁的斯文,老子特麼稀罕,要不是這世道不是讀書人,就被斜眼瞧低眼看,老子特麼讀個鳥書,早就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睡女人了,順便看看你們這些個二缺風起雲湧,上演一幕幕大戲。”
孫景華和王開嶺兩人心中暗暗著急,暗中可有一尊高貴在看著這一切呢,小犬的表現簡直太差勁了。
“小犬,你最好慎言,難道聖道你就這麼不屑一顧?”
“還不屑一顧!”南宮笑冷笑:“我連不屑都懶得不屑,儒道就是個毒害人的玩意,專門毒害你們這些個二缺蠢貨,將你們全部教成白癡,然後讓你們去毒害天下,愚昧天下人,要不是儒道發生了異變,嘿嘿,所謂的儒道老子就認為它更臭不可聞!”
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之言,這若是讓外人知道,南宮笑非得被吐沫淹死不可,而不說其他,密閉空間當中的這些人,見得南宮笑如此詆毀聖道,都已然義憤填膺,怒不可及。
“小犬!”
孫景華和王開嶺眼前就是一黑,心道完了,這小犬在那尊人物心裏評價絕對很低,說不得出手教訓他一番。
“小個屁的犬!”南宮笑還沒有完:“難道老子說的不對,你們這個二缺和傻貨,將聖道都當他爺爺和奶奶鋒銳供,以為什麼都在其中,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缺心眼的。”
“小犬,難道不是!”
“是個狗屁!”
孫景華要動手打人了,南宮笑嚇了一大跳連連質問道:“那倒是用聖道告訴,太陽為什麼會升起來,月亮為什麼落下去,孩子為什麼是從女人肚子蹦出來,而不是男人肚子了蹦出來。”
“問問他,他又可知道?!”
意識裏響起這個聲音之時,孫景華打人的手生生的落了下來,怒聲問道:“這麼說,小犬你是知道了,有本事你倒是說一說啊。”
南宮笑斜眼就看了孫景華一眼,鄙夷不已:“說個屁,連個皂化反應我說的口幹舌燥都聽不懂,還說月亮太陽,老子非得讓你們給蠢死!”
孫景華他們差點沒被噎死氣死,這小犬太氣人,不是他們太蠢,而是他們和這小犬的腦子結構完全不一樣。
“問一問他,於聖道如此不屑,那聖道又什麼弊端。”
孫景華照實做了。
南宮笑也罵的解氣了,一番白眼就問道:“想知道,那你告訴我儒學到底是什麼?”
孫景華一滯,這個問題太大。好在腦海之中的聲音已經想了起來。
“聖人之學,治世之道。”
“好一個聖人之學,治世之道!”
“狗屁!”南宮笑直接鄙夷:“所謂的儒道至多隻是一種精神,或者是信仰,一種思想一種哲學而已,撐死也就這樣了。”
“隻是一種精神,一種信仰?”孫景華腦海之中的聲音回味著,喃喃不已:“很新穎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