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村夫一開口,南宮笑這才活過來。
“你曾做過一首詩,‘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鄉野村夫再次開口道:“據此給你取個鵬舉,或者翔宇!”
翔宇!!!
哐當,南宮笑摔翻在地,這是開玩笑嘛,這跟潤之有多大區別,老子從小就是聽著“為什麼什麼崛起而讀書”,你又將這麼一個超級大偉人的字扣在我頭上。
我滴個蒼天!
我滴個神啊!
特麼你們這是要玩死我啊。
南宮笑怒了:“我說那個鄉野村夫,別以為小爺我什麼都不懂,取字當取與名相近或相反之意,你胡七八糟的亂取,有何資格為人師,尤其是小爺的老師,我看你狗屁的就不配!”
“小犬,不得放肆,不尊師立即將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你們哪一頭,蘇見金也是他們一夥的,讓的南宮笑臉就是一黑,大怒道:“老犬一號,老犬二號,老犬三號,小爺我生氣了,信不信今天晚上小爺,給你們下毒弄死你們這三條老犬。”
嗒!
蘇見金又是一暴栗落在南宮笑腦袋上:“尊師重道,還讓我教你嗎?”
強力鎮壓!
南宮笑吃癟不已,腦袋上又多出了一個包。
鄉野村夫再次開口了:“既然如此,那我再給你取個字吧,一醉解千愁,叫千愁如何?”
“這個不好!”鄉野村夫立即否定了:“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動,仁者靜;智者樂,仁者壽——樂之,這也不是很好!”
“人恒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征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鄉野村夫捋須連連開口,“《易經》也有雲,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亂,加之以你所做之事,可謂憂國憂民,便叫憂之吧。”
我滴個大地啊!
南宮笑心裏已經哀嚎起來了,被人這麼看得起竟然這麼的倒黴,這憂之特嗎寄予的希望太厚重了吧,壓的人都能喘不過去來。
自然是範公的這麼一句話: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這憂之二字,加上他名字當中的一個笑字和樂同意,豈不是將這麼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生生的帶在頭上了嗎。
南宮笑特麼才沒有這麼偉大呢,他就想爬牆挖洞看偷看女人洗澡!
“我不同意!”
“我抗議!”
“我堅決反對!”
南宮笑舉起了反抗的大旗,一見得蘇見金冷冰冰的死人臉,立馬改口:“我看千愁是最好不過的,一醉解千愁,楊柳岸曉風殘月,女人肚兜褻褲胭脂,極其的合適我!”
他自己拍板:“就這麼定了,我以後就叫做千愁,誰特麼給我改了,我跟誰急,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張嘴就咬。”
“千愁便千愁吧!”鄉野村夫竟然同意了,歎氣道:“古往今來,一個愁字道近了多少仁人義士的悲苦,鬱鬱不得誌,空悲歎!”
“……”
南宮笑無語了,怎麼一下子就上升到這樣一個高度了,他努力了半天,竟然還在那個茅坑——死!
“拜師吧!”
南宮笑掃了一眼,從老犬一號到三號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凶殘模樣,死人臉也準備好了暴擊,他自然知道這幾個貨不會吭了他,隻能妥協。
畢竟有一個老師也沒有了不起的,大多是兒子坑爹,實在不行將這個所謂的師父做了就得。
所以,南宮笑開始談條件了:“我突然覺得這千愁非常的不好,另取個字,我就同意拜師!”
鄉野村夫笑了,看著南宮笑胡鬧,但本質不變的是,不願意將什麼民和國的沾上:“但這可由不得你。”
他開口道:“若是不喜歡千愁,那就潤子或者翔宇取一個吧?”
鄉野村夫洞察力驚人,知道南宮笑對於這兩個字,反應最是劇烈。
“別別別,千愁就千愁!”
南宮笑隻能舉起小白旗,但又再次討價還價道:“老先生,這拜師總得知道師父尊姓大名吧。”
“老夫孟仁!”
“孟仁老先生,單單是這樣不夠的,我至少得知道老先生的光輝事跡,要知道一些,不然出去一臉懵逼,那可就大大丟人又現眼了。”
鄉野村夫掃了南宮笑一眼,似乎洞悉了南宮笑所有的想法:“我覺得憂之筆比千愁更好,你覺得呢?”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還是免了吧。
南宮笑又隻能舉起了小白旗:“老師,還是千愁好!”
“既然叫老師,那還不快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