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笑的到來,七星郡似乎比往常熱鬧許多,至少這一點在七星郡文院和七星郡郡守府來說,是完全成立的。
郡守竹文冰,在這一天當中已經接見了許多拜訪者,都是來拜托的,七大世家都來了,拜托什麼不得而知。
院君介鴻博在中午之後,接到魯國聖院一道特殊的文書,上麵寫著一個特殊的命令——文試取南宮笑為第一,不服者可挑戰,勝者取代南宮笑為第一。
區區一個七星郡秀才試,魯國聖院極其關注,甚至下了這樣一個特殊的命令,隻因為一個人南宮笑。
“聖院,難不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他們怕再出現一個類似於皇帝的新裝這樣的事情?”
介鴻博壓力很大,非常大,他在揣摩:“這是聖院有人在警告我不能搞事情,還是提醒我,搞得南宮笑痛不欲生呢。”
在他看來,魯國聖院對於南宮笑這樣一個讓他們變成笑話的人,絕對是不喜的,不是擔心過頭,就是在暗示他,在秀才試當中竭盡全力的刁難南宮笑。
這很難理解了,而一旦理解錯了,就是滅頂之災。
介鴻博幾乎要把自己的胡子拔光了,他現在真恨不得去將南宮笑給剁成肉泥,這簡直就是一個超巨大的禍害。
“哎呀喂,我的腦仁疼!”
介鴻博實在是猜測不出聖院是什麼命令,當然這也隻能他自己自行參悟,聖院下達這樣命令的人,絕然不會給他抓住什麼把柄,也絕然不會給他們什麼保證。
若是,他去求證,估計也不會得到什麼提示——南宮笑這個名字太敏感了。
“聖院到底是哪一個意思,是盡量不出事,還是盡量刁難南宮笑?”
兩者完全是相反的方向,踏錯一步,都要粉身碎骨。
“該死的南宮笑,有機會我一定暴打你一頓。”
介鴻博煩躁無比,猛的一拍桌子,煩躁的吼道:“來人啊,去將郡守大人請來。”
竹文冰想不跟他一起頭痛是不可能的,想不下水也根本沒有可能,聖院不論是哪一個意思,他介鴻博都需要竹文冰強力的配合。
不過一刻,竹文冰就來,連同他一起來的,還有兩人:大將軍白簡,大學士趙雲歌。
趙雲歌就是桃源縣主持童生試的主考官,這一回他還是主考官。
趙雲歌的到來,讓得介鴻博喜出望外,四人寒暄過後,介鴻博就將這一封來自聖院的書信拿了出來,開口問道:“諸位,聖院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需要管他什麼意思,照做就行!”
白簡很有軍人的風格,對於命令的執行不折不扣,但有這麼容易介鴻博腦仁就不會疼了。
“聖院究竟是什麼意思?”
竹文冰腦仁也開始疼了,他的顧慮和介鴻博差不多,而介鴻博看得竹文冰緊皺的眉頭,感覺兩人估計要被南宮笑整成神經病。
“我真是倒黴,倒黴的事情全部讓我攤上了。”
趙雲歌苦笑不已,他如何不知道介鴻博和竹文冰的顧慮,而兩人一聽心中更是不由一沉,趙雲歌一個大學士都這般!!!
“我可不希望在秀才試上再出現一個魔人,而直到最後才由南宮笑替我們發現,再發生這就要成為笑話。”
“這——”
介鴻博和竹文冰的心又一沉,之前趙雲歌主持童生試,出現了魔人那麼大的事情,他們如何能不知道,而趙雲歌所說的當真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