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趙興光真的心急了,就打電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趙欣怡的家人,
他們一聽,也急了。就立即發動親切好友四處尋找。趙興光更是急忙打印好了幾百份尋人啟事,四處張貼,還在廣播電視裏都發布了尋人啟事。
可是,差不多一個星期過去了,卻是音訊全無。最後,趙欣怡的家人都失去了信心,放棄了繼續尋找。還勸趙興光另外尋找更好的女孩子。
可是,趙興光卻說我決不放棄,我就不相信她這麼快就會從人間蒸發。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趙欣怡的父母見拗不過過他,也就隻好由他了。隻是,從此以後,趙興光雖然每天依舊幹著自己該幹的事情,但變得讓人不敢相信了。
她變得玩世不恭了。
他的哥哥嫂嫂也經常勸他,勸他放棄了那條心,世界上好的女孩子多的是。可無奈趙興光就是我行我素。
見他這樣,他的哥哥趙長春,嫂嫂趙櫻桃也就隻好輕輕地搖著頭,對他也無可奈何了。
傍晚時分,街上以及該燈紅酒綠,流光溢彩。喧鬧了一天的大地終於有點兒寧靜的感覺了。忽然,從門口慌慌張張地走出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隻見這個女人衣著單薄,穿著一件旗袍一樣的非常合身的連衣裙,把她那凹凸有致、玲瓏剔透、充滿著美麗曲線的身材展現的纖毫畢現。
但她剛一走出門口,就立即轉過頭去,憤怒地朝著門口追到門口,正站在門口看著她的那個中年男子罵了一聲:“無恥,流氓。”
然而,就飛快地消失在人群裏麵。
站在門口的那男人,看著那消失在人流裏麵的那個女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滿足而又自信的笑容,轉身就往裏麵走去。
此刻,趙興光身上穿著一件白大褂,脖子上掛著一個聽診器,正端坐在辦公桌的後麵。他那俊清的臉龐上掛著一種自得的笑容。
此刻,因為時間已經遲了,因此,診療所裏也就沒有病人了。
正在這時,從外麵匆匆忙忙地走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麵青美貌,梳著一把馬尾辮鞭子的女孩子來。
這個女孩子的胸脯長的特大,幾乎與她苗條纖細的身段有點兒不相匹配了。
那兩座巨大的喜馬拉雅山就這樣顫巍巍地挺立在那裏,緊隨著她的走動在不時地上串下跳著,似乎就像是不甘心這樣被緊緊地束縛著。
要衝破束縛,從那薄的幾乎是透明的衣衫裏麵蹦跳出來一樣。她的肌膚雪白猶如凝脂一般,似乎吹彈得破。
“姑娘,你看什麼?”那女孩子剛一坐下,趙興光就微笑著問道。
“醫生,我有點兒肚子痛和胸脯疼痛。”那女孩子坐下來後稍稍地遲疑了一下就說道。
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臉色紅紅的,好像還感到難為情。
“是怎麼個疼法?”趙興光在聽了女孩子的話後,心裏已經大約有了一個底了,便繼續和藹的問道。
他嘴裏問著,他的那雙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那女孩子粉紅色的吹彈得破的俏臉兒。眼神是放著灼灼的光芒。
“是這幾天才疼的,稍微觸碰就疼的很。”那女孩子紅著臉說道。
當她看到趙興光那灼灼的目光時,就不自覺地底下了頭去。心裏想道,這個醫生怎麼就是這樣看病人的?但她還是沒有往壞處想。
“每個月這幾天都有的嗎?還是僅僅這幾天才有的?”趙興光問道。
“嗯,是的。每個月都是在這幾天裏才疼的。”那女孩子說道。
聽了女孩子的話,趙興光在心裏就已經一清二楚了。那是女孩子來例假的反應。
於是,他就一本正經地看著那女孩子說道:“來,到這裏來躺著。我給你檢查一下。”
說著,他就來到一邊的一間十多平方米,拉著窗簾的小屋子裏。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那女孩子。
那女孩子猶猶豫豫地跟著趙興光來到了裏麵,用詢問的眼光看了趙興光一眼,旋即就又飛快地低下頭去。似乎是在問,真的要這樣檢查嗎?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嗎?”看到著女孩子還在猶豫著,趙興光就接著談話來緩解她的心裏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