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真是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可是,這樣焦急等待的時間,就好像過得特別慢,僅僅著短短的個把鍾點時間。趙興光仿佛就已經過期了漫長的一年了。
終於,婦產科的大門打開了,趙友根立馬就走上前去,趙興光也跟了上去。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一聲來到門口,看著他們麵無表情的說道:“幸虧來的還算及時,要是再遲一二分鍾,恐怕產婦跟孩子都有生命危險了。現在母子已經平安了。”
說完話,那醫生就有轉身進入了裏麵,大門複又關上了。大約又等待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大門再次打開,一張擔架床就從裏麵推了出來。
那趙友根立即飛快的來到了擔架床的邊上,俯身看著正躺在床上,顯得頗有點兒疲憊的產婦,臉上露出了笑容。
將他們送到病房,趙興光就告辭趙友根有駕著車子回到了自己的診所裏麵。
趙興光剛來到診所門口,那裏已經等候著不少病人了。看到趙興光來了,正在等候著的人們立馬都笑著跟他打招呼。
趙興光也微笑著跟他們點著頭並打開了大門。大門一打開,那些病人們就立即陸續的進入了裏麵。於是乎,趙興光就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隨著時間的悄悄流逝,不知不覺,天色又暗了下來。這時,其他的病人都已經走了,剩下了最後一個。最後的一個是一個二十多歲,三十不到的青年女人。
隻見她紅著臉坐到了趙興光的麵前,羞羞答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的身子長得特別好,還有就是她的胸脯,特別豐滿,給人一種顫顫巍巍的樣子。
“嬸子,你哪裏不舒服?”趙興光看著她,微笑著詢問道。
“我,我的胸特別脹痛。孩子想吃奶,可就是吸不出來。”那女人紅著臉看著趙興光輕輕地說道。
“噢。兩邊都是這樣的嗎?”趙興光看著她問道。
“嗯。”那女人輕輕的嗯了一下。
“我看看。”趙興光說著,就伸過手去,在她那兩大胸器上輕輕地撫摸著。趙興光感覺到那兩個打球簡直就好像是打足了氣的籃球,給人一種十分堅硬的感覺。
但是,雖然在給那女人瞧病,可那種光滑而又富有彈性的感覺卻也著實讓趙興光心跳不已。在觸摸了片刻後,趙興光就看著那女人說道:“你那是漲奶了。在不擠出。奶*水就又可能被溢回去了。你趕緊去買一個吸奶器來,將兩邊的奶*水全部吸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女人看著趙興光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謝謝趙醫生!”
“不用謝。這時我應該的。”趙興光看著她笑著說道。
目送著那女人消失在門外,趙興光不覺就丫丫的想道,要是自己家的欣怡也有這樣的大奶就可好了。
他正這樣想著,忽然,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十分熱鬧的響了起來。拿過手機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結拜大哥蔣曜寶來的電話。
轉動著眼睛飛快的想了一想,就接聽了起來,在電話裏,蔣曜寶說自己進來正在做一個大買賣,他讓趙興光也趕快參加進去,並說保證讓他大賺。
對於蔣曜寶說的這樣的大買賣,趙興光一點兒也不敢興趣,他就蜿蜒謝絕了蔣曜寶的邀請。可誰知道,那蔣曜寶一聽,立馬就跟趙興光斷絕了所謂的兄弟關係。
聽到蔣曜寶的話,趙興光倒是沒有什麼,隻是,讓他第一次感知到了人情的冷暖,說是不求同日同時生,但求同日同時死。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樣的兄弟情義,也就是這樣說斷就斷的。聽了蔣曜寶的話,趙興光隻是嗬嗬的笑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可他在心裏暗暗地說道,大哥啊大哥,你幹這樣不著邊際的事兒,遲早要翻船的。
事情,果真是這樣,趙興光在後來聽吳賀梅說起了這件事情。並且,整個蔣家也都毀在了這件事情上。
放好電話,趙興光看到暫時沒有了人,收拾好東西,也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了。可是,趙興光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一個似乎比較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