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門口不遠處,已經有好幾個女病人坐在走廊中的長椅子上,等候著醫生過來了。但是,當她們看到穿著白大褂、戴著白色帽子,還戴著一個口罩的趙興光過來時,她們都愣住了。
這時,李蘭花看著她們問道:“你們都掛號了嗎?醫生來了,你們進去吧。”
“男……男醫生?”這時,忽然一個女病人遲疑著問道。
“男醫又咋了?我們趙醫生的醫術很高超……”李蘭花一見,立即說道。
“別了,我去其他門診室。”
“對隨,我也是。”
可是,還沒等李蘭花將話說完,這些女病人說著,“呼呼啦啦”的一下子,嚇得幾乎都逃跑了。
看著這一幕,趙興光是滿臉的苦笑。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時,趙興光還是信心十足的。因為,特地到他診室裏來看病的女人很多,因此,她想到,前來找他看病的人也一定會很多很多。
可是,那裏能想到,竟然會被安排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現在,不是門庭若市,而是門可羅雀了。
這時,趙興光坐在椅子上,將口罩摘了下來,翻看著醫書,顯得那樣的無聊。
“這些人,怎麼就這樣呀?男醫生有怎麼啦?”李蘭花很有些氣憤憤的說道。
“如果你是病人,突然,遇到一個男醫生,要你脫光了,再將兩腳大大的分開,架在檢查台上,來檢查你的那個……哈哈,說說你會怎麼想?”趙興光笑著說道。
“啊?”李蘭花一聽,心裏也不覺大吃一驚。
這樣的情況,想想都讓人感到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樣想著,李蘭花的臉蛋兒也不覺變得微紅了,可她還是不服氣的大聲說道:“人家連一個男朋友都還沒有,更是沒有跟人親熱過,才不會有那種婦科病。”
“你以為,有些婦科病是必須跟男人親熱了,才有可能的嗎?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趙興光微笑著說道。
“反正這樣得病的幾率總會降低許多吧。嗨,咱們說這個幹嘛?這樣,我去導診台跟那些小護士說說,要是有人來看病,就直接帶來咱們第三門診室。”李蘭花說道。
這趙興光來醫院,說給人看病的,可不是來坐著聊天的。與其那些病人們主動上門,還不如咱們主動出擊。李蘭花轉身剛要往外走去。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一身白大褂的柳才根走了進來。他看了看李蘭花,又看著趙興光說道:“趙醫生過來了。”
“柳醫生,好久不見了,頭上的傷好了嗎?”趙興光笑著問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柳才根哼哼了好幾聲,態度非常誠懇的說道:“趙醫生,咱們之前鬧了幾次不快,都是我的錯。現在,咱們都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了。我希望我們化幹戈為玉帛,別再爭鬥了。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真誠的歉意。”
哼哼,狗能改得了吃屎的本性嗎?聽了柳才根的話,趙興光在心裏這樣氣憤的想道,反正我是不信。
這個柳才根驕傲自負,想來都覺得地球應該圍繞著他轉。忽然間,醫院裏來了一個趙興光,那些小護士們就像蜜蜂叮到了蜂蜜一樣,嗡嗡的全部圍了上來,將柳才根給丟到了一邊去了。
你說,這讓柳才根能咽得下這口氣嗎?更何況,著中間還夾雜著李蘭花這一側問那個關係。
然後,在趙興光看來,這個柳才根,她越是表現的有誠意,趙興光就越覺得這中間有著很厚的貓膩。
既然她不點破,我自然也不會去點破它。我趙興光向來是以不變應萬變的。我道要看看,他著豎起來的護理尾巴下麵,拉出來的是什麼粑粑。
這樣想著,趙興光就連忙說道:“柳醫生,你千萬別這麼說,之前是我做事太魯莽了。要是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不會不會,要錯也是我的錯。”柳才根連忙說道:“行,我就是來看看趙醫生的。就不耽誤你給病人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