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趙興光的家裏,趙欣怡正木然的躺在床上,隻是她的眼睛靜靜地睜著,仿佛周圍的人和事都與她無關。
侄兒趙迎春也靜靜地站在她的旁邊,保姆也在,她的臉上是滿滿的自責。趙長春,趙櫻桃正在關切的看著趙欣怡,他們的臉上是滿滿的憂慮。
這時,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趙興光飛快地跑到了趙欣怡的身邊,俯下身去,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叫道:“欣怡,欣怡,你怎麼了?”
可是,趙欣怡隻是靜靜地睜著眼睛躺著,仿佛就沒有聽到趙興光的聲音。
“怎麼會突然變得這樣的?”坐到趙欣怡的身邊,拿起她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問道。
聽了趙興光的話,幾個人都將目光投射到了保姆的身上。
“當時,我正在給孩子洗澡,回頭就發現她不見了。俺連忙給孩子穿好衣裳,出去尋找,在村口的花園邊上找到她時,俺叫她就不會答應了。”那保姆看著種性格跟趙長春他們,說道,她的臉上是滿滿的自責。
“當時,她的手上會身上有哪些東西嗎?”聽了保姆的話,趙興光問道。
因為趙興光知道,在自己出事之前,趙欣怡已經基本上能辨別了,要是能在她的手上或者身上找到可疑的東西——線索,那對後麵的事情,將會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沒有。當時,我就做了檢查,看看她的身上有什麼東西。就沒有發現她的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那保姆接口說道。
“噢。”趙興光噢了一聲,心想,既然沒有其他的證據,那就可能是給了她特別的刺激了。看來,我隻有從這方麵去著手了。
“嫂嫂,這次,我看欣怡的病情比以前都重了。我們暫時先給她去精神病醫院裏,等她病情稍有穩定後,馬上就去接回來。”趙興光看著自己的嫂嫂趙櫻桃跟自己的哥哥趙長春,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好的,從目前的情況看,這是最好的了。”趙櫻桃點著頭說道。
但此刻,趙興光在內心想道,看來,這個馬曉麗真的在不惜手段的進行著她的報複行動了。但她沒有要了趙欣怡的命,很明顯的,她還是手下留情了。那她,幹嘛要這樣做呢?直接對我來,不是更好嗎?
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她還不想跟我鬧到徹底決裂的地步。要想在我的心中留下一個因情而這樣做的結論,給我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喂最後一步留下一個空間。
想到這裏,趙興光的腦海中,就又出現了一個更大的問號,難道這個馬曉麗至今仍然沒有結婚?
這,不可能吧!
要真是這樣,那她這樣做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她這樣做,就是因愛生恨,因恨而產生報複,企圖橫刀奪愛。
“嗬嗬,這女人的心思也真是太不可揣摩了。”這樣想著,趙興光不覺十分無奈的無聲的笑了一下,又重重地甩了一下頭。
這天上午,趙興光正在自己的門診室裏忙碌著,忽然間,趙興光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精神病醫院裏老婆的主治醫生來的電話。
趙興光就接聽了起來:“喂,蔣大夫,你好……”
“趙醫生,有答案了。根據我們檢驗的結果,是有人給她吃了一種藥。”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十分平靜的女音。
“好,謝謝蔣大夫。”趙興光大聲的說道。
接到這個電話,就證實了趙興光先前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果然,是有人強製給她吃了一種藥,導致趙欣怡在雙重刺激下,病情加重。
現在既然知道了這一步,醫院自然會給她吃解藥來減緩病情的。等這一步完成後,再在醫院裏住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繼續有我自己親手幫助調養了。
對於患精神病的人,藥雖然也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要從心理上給她進行調養治療。這就是所謂的解鈴還須係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