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裏坐到晚上六點半左右,天色漸漸地黑下來了,店裏的客人也已經擠得水泄不通了,生意十分火爆。
到了六點半,店裏的生意也就更加火爆了,等待的時間過的特別慢,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趙興光簡直就像已經過去了漫長的十幾年的時間了。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十一點十分。趙興光跟李祥約定的時間是夜裏十二點。於是乎,趙興光便來到了車裏,發動車子,一路向著郊區開去。
這一次,趙興光對這個李樹海可使出了殺手鐧,準備殺他一個出其不意,如果這次失敗了,讓他有了防患,下次要想成功,可就沒有現在那麼容易了。
這時,天氣變了,在雨滴慢慢飄灑下來的時候,李祥從麵包車裏出來,冒著淒厲的寒雨,穿過巷子,轉戰來到了李樹海的別墅門外。
這裏,是古城北城區的一個地方。
隻見李祥剛來到門口,察看了一下別墅,十分輕巧的一下子就翻過了大約三米高的大鐵門。避過前頭上那些尖銳鋒利的鐵鉤子。他又輕手輕腳,悄無聲息的跳到了院子裏麵。
進去之後,李祥放眼望去,真個別墅裏麵靜悄悄的,隻能聽到油蛉兒的叫喚聲和偶爾幾聲鳥兒的叫聲。
黑色的天幕下亮著微微昏暗的燈光。
李祥站在牆角的黑暗處,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沒有發現狼狗等看家的動物,她這才悄悄地向著亮光的地方走去。
雨點很輕很輕,夾雜著絲絲的寒風,讓冬天更加顯得寒氣逼人。不過,李祥卻很喜歡這樣的天氣。
因為,在這種朦朦朧朧的雨幕中,最有利於他辦這種事情了。
十分輕巧地穿過草坪,李祥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亮著燈光的房間外麵,將身子縮在屋簷下麵,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就往窗子裏麵望去。
這窗簾是乳白色的,拉上了大半。不過還是有空隙的。她探出腦袋,透過空隙向著裏麵看去,燈開著,可是,整個房間裏就是沒有人。
難道這個李樹海、李黃七睡了?思索了片刻後,李祥便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發覺就連大門都是虛掩著的。
當下,李祥便心中暗暗大喜過望,立即輕輕地打開了大門,一下子就閃身進入了屋子裏麵。
這屋子的裝修非常不錯,淡黃色的實木地板上鋪著猩紅色的地毯,屋子裏的一切收拾的十分整潔。
中間擺著桌子和椅子,桌子和椅子都擦得錚亮,幾乎能照見人影。
稍微觀察了一下,發現客廳裏也沒有人,李祥正要進入臥室,就在這時,從他身後的一件房子裏麵,傳出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他立即輕手輕腳的來到那件發出流水聲的房子門口,透過縫隙向著裏麵一看,隻見一個女人正在洗澡。
原來這是一間浴室,李祥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李黃七的小女人。
這樣向著,李祥看也沒多看,知道般正經事兒要緊。悄悄地一閃而入,一抬手,一掌就砍在了那女人的肩膀上麵,便將她打昏了過去。
將那女子子浴室裏麵放好,後麵的房子裏麵就傳來了一陣輕輕的咳嗽聲。李祥一聽,不覺心中一震,她知道這咳嗽聲是男人發出來的,一定是李黃七出來了。浴室,他便迅速地躲進了浴室的門後,等待著李黃七的出現。
透過浴室門的縫隙,李祥能夠十分清楚地看到,客廳裏麵的一切情況。正字這時,對麵臥室的們打開了,穿著睡衣的李黃七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