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光,你沒事吧。”
“沒事啊。”趙興光笑道,“正好你來了,咱們一起回去吧。”
臧姐走了過來,對著趙興光說道:“要不要幫你處理下?”
她雖然知道趙興光的厲害,但在這個地方,她認為趙興光沒有能力去處理。
“沒事,我處理好了。”趙興光笑著說道,“好了,沒有事情了,咱們走吧,要不然待會就天黑了。”
趙曉玉點點頭,她的內心卻是有些難過,總覺得趙興光跟自己好像是有些疏遠了一樣,她說道:“那上車吧。”
臧姐掃視了四周,忽然看見了右側的車子,驚疑道:“咦,劉建偉的車子怎麼也在這裏,他也在這裏?”
說完,她的目光投向了趙興光,似乎是想要從趙興光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趙曉玉順著目光也發現了這一點,同樣是看向了趙興光,心裏開始猜測起來,為什麼劉建偉沒有出來。
“我沒看見他啊。”趙興光隨口說了一句,心中默默地加了一句,我目光直視的時候真沒看見他,因為他已經躺在地上了。
兩人都沒有到後院去,自然是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趙興光的話,兩人還以為趙興光真的沒有看見對方。
不過兩人仔細一想,按照劉建偉的性格,對方若是吃虧的話,怎麼可能善罷甘休,肯定不會放趙興光出來的。
見狀,兩人也算是相信了趙興光的話。
臧姐作為司機,開著車子向著花溪村駛去,花溪村正是夏月仙所在的村子,至於怎麼得名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路上,趙興光看向趙曉玉,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夏月仙來找我的,來找醫生的,然後就跟我說,你被帶走了,我正好下午沒有事,就過來了。”頓了頓,趙曉玉補充道:“也虧得你了,要不然的話,我下午可就要拍戲了。”
“怎麼。”趙興光問道。
臧姐在前麵笑了笑,說道:“還能怎麼,還不是你將劉建偉那人的手指頭給掰斷了,你讓一個手指頭斷了的人怎麼拍戲呢。”
“我可沒有使勁。”趙興光有些委屈地說道。
趙曉玉翻了翻白眼,“你那要是沒有使勁的話,那什麼叫做使勁了,幸虧我們有護士在,要不然那可就完蛋了。啊,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事?”趙興光沒想到趙曉玉一驚一乍的,他也沒有察覺到,趙曉玉跟自己在一起,似乎跟其他人也有些不同的樣子。
趙曉玉說道:“唔,你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的事情嗎?夏月仙,她來找我是什麼事來著?”
“來找醫生?”趙興光說道,“怎麼了,她家裏又出事了?”
“好像是她爹又被打了。”趙曉玉歎了口氣,似乎在為這些手無寸鐵的農民惋惜,老實巴交的人就要受到別人欺負似的。
趙興光眼色一冷,說道:“難道是叫做閆天萊的那個人幹的?你還記得村長說村子裏麵人生病的事情嗎?”
“嗯。”趙曉玉點點頭,“我知道,怎麼了,難道這件事情跟閆天萊也有關係不成?”
“是的。”趙興光點點頭,將在裏麵聽到的話說了出來,不過並沒有將裏麵的一些事情給說出來,畢竟這樣的事情暫時還不適宜公開,搞得他跟好戰分子一樣。
趙曉玉聽完趙興光的話,也是有些氣憤,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在這麼美麗的村子裏麵搞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破壞環境。
村子萬一被破壞成了荒地,那麼閆天萊就是第一罪人,這樣的人是絕對不能夠放過的。
“實在是太可惡了!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純粹就是榨人血汗的事情,那些人就是用生命再給他勞動!這個不說了,這個村子那麼漂亮,對方若是繼續下去的話,肯定會將這個村子給毀掉的!”
趙曉玉小拳頭緊握,現在真是恨死閆天萊了,特別是想到花溪村夜晚的景色,她更是恨不得將對方給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