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 爭論(1 / 2)

於睿和葉良辰的婚事是當初李忘生許下的,目的是為了和藏劍山莊結成秦晉之好,形成同盟,以抬高純陽宮在東洲的地位,但劇情總是出人意料,李忘生怎麼也沒有想到於睿竟然如此的出眾。

在李忘生所有的弟子中,於睿的資質並不是最好的,甚至說不上靠前,但他之所以還收於睿為弟子,是因為他看到於睿有一顆非常堅定的道心,這顆堅定的道心讓李忘生甚為讚歎,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堅定的道心。

就仙道來說,資質和道心缺一不可,但大多數情況下更多人看重的更多是資質,因為隻有絕頂的資質才能走的更遠,登得更高,但道心就不一樣了,道心隻是一種心境,在普遍認知裏,人們願意相信沒有資質,就算你有在堅硬的道心,那也是徒然的。

李忘生被於睿那堅定的道心所打動,並最終收為門下,但他依然不看好這個女徒弟,他更多的是想看看一個道心如此堅定的人究竟能不能成功,雖然於睿的資質不行,但勝在於睿生的是花容月貌,麵容絕美,穿上一身白色的衣裙,猶若天女降世,人間不可聞。

也正是因為於睿的容貌,李忘生略施巧計,攀上了藏劍山莊的大腿,但是他實在沒有想到,於睿的道心之堅,入門十四年,從不荒廢一天,最終憑借著自己堅定的道心,震驚了李忘生。

李忘生後悔了,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陽頂天看到已經進入純陽大殿的藏劍山莊眾人,心中頓時焦急,雖然掌門師伯有意違約,但是純陽宮畢竟比不了藏劍山莊,恐怕掌門師伯撐不住藏劍山莊的施壓,最後無奈的將於睿師姐嫁於葉良辰。

怎麼辦,怎麼辦。

陽頂天腦中快速的運轉著,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師傅,上官博玉在他們師兄弟中排行第三,性格溫和,與人無爭,但是卻非常的護短。

“對呀,我怎麼把師傅給忘了。”陽頂天一拍腦門,懊惱的怪叫一聲,也不給洛風打招呼,一溜煙就朝煉丹房跑去。

洛風看著跑遠的陽頂天,張嘴道:“大哥,名劍大會的事我還沒給你……說那。”

“有時間再說。”風中傳來了陽頂天的聲音。

陽頂天一路狂奔,用盡了全力的力氣,以從來沒有過速度衝進了煉丹房,由於速度太快,以至於沒有刹住車,一頭向著丹爐撞去,幸得上官博玉及時出手,用衣袖將之給攔了下來。

上官博玉看著氣喘籲籲的陽頂天,一臉不悅的說道:“這裏是煉丹房,是重地,怎可如此毛躁,你這氣喘籲籲的幹什麼,火燒屁股了,還是有人打上山門了!”

陽頂天順了一下氣,揮舞著雙手焦急的說道:“師傅,都不是,是藏劍山莊的人來了,我聽外麵的人說,藏劍山莊的人是來逼親的,我剛才在太極廣場看到他們了,來勢洶洶啊。”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上官博玉頓時坐不住了,憤聲道:“這群不要臉的家夥,竟然又來了,看來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上官博玉衣袖一甩,就向純陽大殿疾馳而去,陽頂天看到這個情形,心中竊笑,眼珠一轉,就向論劍台跑去。

執掌論劍台的是上官博玉的師弟,名為祁進,號‘紫虛子’,為人嫉惡如仇,使得一手淩厲的純陽劍訣,在東洲有著赫赫威名。

論劍台內,有無數弟子正在努力的修煉劍法,但現在的陽頂天可沒有欣賞的念頭,一路小跑就到了站在一旁高台上看著弟子練劍的祁進身邊,拿出養元丹的瓶子,喘氣說道:“祁師叔,這是師傅讓我送來的養元丹。”

祁進的臉色無喜無悲,伸手接過瓶子,打開聞了一下,張口道:“辛苦你跑一趟了。”

祁進的聲音也甚是清冷,不帶一絲的感情,冷如寒冰,但陽頂天卻不在意,笑著說道:“師叔這是哪裏話,這是我們這些小輩該做的,何言辛苦,不辛苦,隻要師叔開課的時候不趕我走就行了,嘿嘿……”

祁進點了點頭,道:“你也是純陽的弟子,又是師兄的關門弟子,你隨時可以來。”

陽頂天麵色頓時大喜,興奮的說道:“那師侄就先謝過師叔了。”

“祁師叔,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藏劍山莊的人了,聽說是來逼親的,來勢洶洶。”

聽到這話,祁進的雙目一寒,盯著陽頂天說道:“你看清了,是藏劍山莊的人?”

陽頂天確定的點點頭,道:“我問了在場的師兄,他們說是藏劍山莊的人,其中一個還是藏劍山莊的高手,叫什麼冬劍葉煒,聽師兄很厲害的。”

“哼,冬劍葉煒,不過爾爾,沒什麼值得好吹噓的。”祁進冷哼一聲,麵色很是輕視,但也帶了一絲凝重,可見並不如他說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