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三,還活著吧?”法胖子擔憂地欲走過來,被黑哥“嘶嘶”地警告不允許他們接近,怕的是他們會傷害我。
我痛得嘴唇發白,嘴巴一動一動的一發聲傷口就揪心的痛,隻好慢慢蹲下身子,右手反捂住傷口,鮮血從我的指縫緩緩流出,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自己也心知肚明,如果我再不進行止血的話,恐會失血過多而亡。
黑哥擔心我,它怕法胖子這群拿兵器的人會傷害我,我明白,可我痛得已經口不能言,又有什麼辦法呢?
“黑哥這是怎麼了?小三再不止血,可就沒救了。”法胖子上前幾步,又想接近我,黑哥吐著信子,天藍色的眼睛逐漸被紅色所覆蓋,這是它憤怒的征兆。
大胡子慌忙叫住法胖子,說另想辦法,黑哥眼中的紅色才稍褪了些。
黑哥心疼地一下又一下地舔著我的傷口,火辣辣的刺痛被溫熱的舌頭碰到……更加痛了!
“呼~~~呼~~~呼……”
我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大,天地感覺好像在轉動,突然,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喂,小三,醒醒,小三,快醒醒,聽到了沒有,再不起來老子可要拍死你了呀!”
怎麼回事?我好像聽見法胖子那家夥的大嗓門又在威脅我了……
是誰?
“啪!”
臉上遭了一掌,我惱怒地睜眼,張嘴欲罵,“啪!”又是一掌。
抬起手再準備來第三掌的法胖子停住手,不好意思地“嘎嘎”笑了兩聲:“喲,我以為你死了呢。”
看他一臉的失望,怎麼覺得是我醒來的太早顯得不識趣了呢?
稍微動了下,傷口還在糾著痛,我不敢再亂來,隻是好奇他們是怎麼擺脫黑哥過來救我的。
“廢話,當然是和它幹了一架咯。”法胖子大言不慚地拍拍胸部,“你胖哥我在江湖上怎麼說也是一條響當當的好漢,小三有難,怎麼可以坐視不管呢?”
“瞎吹!”羊博士坐在旁邊不陰不陽地瞄了法胖子一眼,“若不是我說放下武器,舉手靠過去,你們就真的要和黑哥幹一架嗎?”
“死老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被當場揭穿的法胖子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慍怒地瞪了羊博士一眼,“我呸,還不是黑哥的血有效,不然的話小三早就成了爪下亡魂了。”
他們的對話使我總算明白了事實的來龍去脈。
黑哥,又是它,又是它救了我一命,它的恩情,我要怎麼報答它才好呢?
可能真的是因為黑哥的血起了作用,我背後的傷口也沒那麼疼,還可以慢慢起身烏龜行走了。
為了不拖累大家,我死也要出發啟程,大家拗不過,隻好答應了。
不過,我的速度,真的隻比蝸牛快一點,僅是一點點。
像這種蝸牛龜移的步行,眾人看在眼裏,急在心中,黃吉捋了捋袖子,想要搭把手,被法胖子眼疾手快的蹲下身子背著我就走。
“這死胖子,還是一個重情重義之輩。”黃吉在一旁戲謔的笑道,“可惜了,怎麼至今還是單身狗。”
捧人可以,但能不能誇獎之中又帶著刺耳的諷刺呢?
法胖子直接給了黃吉一個白眼:“死胖子三個字是多餘的,還有,老子不需要女人!”
法胖子本意的解釋並非是這個,偏偏被黃吉抓住他語句的疏漏,逮著就是一頓眉開眼笑的諧謔:“哦,那就是要男人咯,沒想到你還有一個斷袖之癖,嘖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