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有這麼一個情況:這群人為了爭奪“獵物”也就是我的所有權,幹脆明目張膽的在樹下火拚起來了。
“砰砰砰!”
“砰砰砰!”
震的滿山走獸無不驚慌失措的奪路而逃。
你們這般肆意妄為,真的就不害怕山主冒出來找你們晦氣嗎?
還是三大家族默許了你們火拚的行為,視而不見故而膽大包天的在雪泊子的地盤上鬧事?
這跟我都沒什麼關係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等他們纏鬥得差不多了,我就帶著我家黑哥一尾巴一個,秋風掃落葉,好領著羊博士他們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趴在地上躲避槍林彈雨,情緒越發焦躁的馬裏昂時不時的抬頭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眼看著就快到正午了,而他們的行走的路程還不到一半,看來天不佑他,今命喪此地,實在是悲哉。
又等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兩隊人馬打得平分秋色,我的意思是,他們除了領頭的機靈點避開了戰火沒有受傷,是他手下基本擦傷的擦傷中彈的中彈奄奄一息的奄奄一息。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知道黑哥聽得懂人言,便叮囑它注意安全,攻擊的力度不要太大,別把人弄死了,一地的屍體我們就罪孽深重了。
黑哥會意的點點頭,歡叫了一聲便“沙沙沙”的從樹幹遊下去,隻留下我獨自一人在樹枝上任憑冷風呼嘯也不敢挪動半分。
“小三在樹上幹嘛呢?看戲?”上半身被隊長粗暴的捆綁成一個肉粽子的羊博士不滿的吹著羊咩須道,“這小子跑了,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家夥就把怒氣牽扯在了我們的頭上,真是氣煞老夫也。”
“我想……”劉家主的人馬可不管你胳膊是斷了還是折了,一個將死之人,不需要對他心慈手軟,便照樣將馬裏昂的身子捆綁得結結實實的,痛得他齜牙咧嘴的直呼氣釋放陣陣傳來的劇烈疼痛,
“呼——他是嚇得不敢動了吧。”
“這確實像小三的作風,看在黑哥來相助的份上,那老夫不責罵他便罷。”
“能……呼~~~能不能快點……我的胳膊快要廢了……”綁縛在馬裏昂胳膊上的繩子痛得他渾身發抖,冷汗直冒。
這時候,黑哥也把受了傷沒多少抵抗能力的手下們通通橫掃地上隻能哀聲呻吟了。
隻剩下兩隊人馬的頭兒與黑哥呈三角形的方位對立著。
“嘶——”黑哥威脅性的叫喚了一聲,雄赳赳,氣昂昂,威風八麵。
兩個頭兒互相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的往雙方位置靠近。
他們要互相合作,幹掉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共同敵人。
先動手的是劉家主邊的隊長。
說時遲,那時快。
隻見那隊長一個縱身躍起,人在空中一粒子彈直突黑哥身上,司馬贏邊的頭兒也立即作出反應,裝上彈殼,“砰砰砰!”
幾道震耳欲聾的槍聲爆起,黑哥所在的地方煙塵滾滾,完全看不清它究竟有沒有中彈。
我的心頓時提在了嗓子眼兒上,右手緊緊捏著一片翠綠色的葉子,恨不得立即撲下去把樹底下的兩個人都來一個泰山壓頂。
“呼——這都打不中,我張三直播吃x。”頭兒很有範兒的往冒著白煙的槍口吹了口氣,隊長也鬆了口氣,手不停的在額頭上拭擦冷汗:“像這種體型的蟒蛇,很少見啊。”
“嗯,死了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