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心到底有多狠?
刀疤,借著夜色看著何稼軒那堅決的眼神,一時間他不知道是該佩服他,還是咒罵他。
特別是,當韓城而來的一千騎兵,從他們眼前路過的時候,刀疤建議何稼軒還是回到兵營之中,那麼是讓他回去也行。
畢竟,那一千虎人的騎兵,從經過時的狀態可以看出他們是絕對訓練有素,且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兵。而刀疤,更是知道,這時韓城之中最精銳的敢死隊。
而他們的軍營之中,不但他和何稼軒都不再,連最為老練的閆康,都被留在大後方,來組織糧草的征集。
“刀疤兄,我們就這裏等,等待他們自行去解決。”
“等?你就不怕剛投降你不久的那四萬新兵蛋子,炸營嗎?別看他們隻有一千人,那可是韓城最精銳的敢死隊。讓他們進入大營之中,那可真是虎入羊群啊!”
“但是我有別的選擇嗎?如果不通過這種方式,那四萬個新兵膽子,怎麼才能成為老兵?這是他們必須要麵對的,哪怕繳納的學費是他們的鮮血。”
“你真個冷血的家夥。”
這時他們結束對話後,刀疤對他的評價。他無法想象,把那四萬的人馬,交給王鳴、閆鳳翔兩個年輕人,到底會付出多大的代價?
雖然,王鳴單輪智謀,的確已經可以和何稼軒一較長短。但是,作為主帥,無論經驗、氣魄以及震懾力上,他的差距還很大。
以戰代練,這是何稼軒做出的選擇。雖然,身邊的刀疤一直無法理解,麵對自己冷言嘲諷,但何稼軒,並沒有在情緒做出過激的波動,因為他知道,自己要發泄心中怨氣的地方,絕對不是刀疤。
在夜色即將離去的時候,他看到了從那大營之中,殺回來的那韓城的敢死隊人員。
此時,他們走在大陸上,正在肆無忌憚嘲笑著。敢死隊,那是虎王手中一支最為特殊的戰力。在一百多年前,由於他和人類的合作,得到了大量注射的基因突變的疫苗,讓他們徹底的從獸人那低劣的智商中解脫出來時。
虎王,特意的保留了一支最純正的虎人軍團。他們沒有這那媲美人類的智商,但卻保留著作為野獸,作為一頭老虎那最根本的殺戮之心。他們的出征,往往是以千人為小隊作戰。每次出征,能都至少造成敵人數十倍甚至二十倍以上的戰績。而同時,代價也是他們全部的陣亡。
麵對這次突襲,那千人的突擊小隊,壓根就沒有指望活著回來。因為就算他們智商低下,也知道對手擁有著強大的各種武器。但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想到,出征一千人,竟然還能有接近一半的人,活著向韓城的方向走去。
雖然說敢死隊,視自己的生命為草芥,但能活下來,還是隻得慶祝的。他們的心中,也已經把那些魔人的部隊,看作弱小了。
此次的偷襲,也在王鳴極力控製之下,別說自動步槍,連炸藥包都沒有使用一下。因為他知道,那是自己老大的殺手鐧。如果僅僅之麵對以此夜襲,就逼的自己使用大殺器,那麼自己也沒有資格成為老大的參謀長。
也在王鳴這種心理下,也無奈讓著接近五百的虎人,才從自己大營中逃脫掉。
但是,從魔人的兵營中逃脫,並不意味著他們有命能夠回到韓城。
已經站在大陸中間的何稼軒,看了刀疤一眼,口中帶著強烈殺氣的說道:
“刀疤兄,咱哥兩一人一半。”
說罷,何稼軒的身影一閃,已經衝到虎人的陣中。
而虎人的夜襲小隊中,他們的隊長,名字叫做王大山,人如齊名,有著向一座大山一般的氣魄,那高大強壯的身軀,也卻是算得上雄壯。同時,他也是具有中階一層實力的虎人。
而在之前夜襲的戰鬥中,他甚至都沒有使用出獸化。這時看著前方的那一道身形的飛奔而來,他斷定對方是個高手。早就技癢難耐的他,第一時間的也使用了獸化。
“獸化”
在他狂吼之下,在黎明前的黑夜之中,那巨大的嗓門,一時間讓周圍的樹林之間的小鳥,嚇得四處亂飛。
一道寒氣,在他剛完成獸化的時候,就朝著自己襲來。那個名字叫做王大山的虎人,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內力源朝著正前方而來的何稼軒,做出了抵抗的反應。
然而,在接觸到那股寒氣的瞬間,明明之前那強大力量的壓迫感,竟然是如此的弱小。也在他短暫的遲疑至極,已經出現在他左側的何稼軒,手中的一把冰劍,也刺穿了他的喉嚨。
師父那老東西,傳給我的功夫還真他媽的好用。
在成功的解決到一名中階一層的虎人後,何稼軒感歎與此時自己武技的增長,也開始對自己的師父產生有種的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