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了白羽欣的車子,秦東越開越熟練,完全就不像一個新手。他自己也不禁噴讚稱奇,如果被別人看到,一定會稱他怪物吧!
把車停好後,秦東回到出租屋,打開門。他剛走進屋內,鼻子裏立刻聞到了一股陌生人的味道,而且還是個女人,大聲叫道:“誰?”
他話音剛落,一隻有力的小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胸前一痛,被同樣有力的胳膊推著抵到了牆上。黑暗中秦東定睛一看,是白羽欣的妹妹白飛飛。她身穿一身緊身的牛仔服,一雙大眼睛帶著血絲,看來在秦東這裏已經等了一夜。
“不要亂叫。我問你,我姐姐哪裏去了?她不是跟你一起去那裏的嗎?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難道你獨自逃回來了?”
白飛飛自言自語,機關槍一般說了一大堆,卻不給秦東說話的機會,最後一拳就向秦東肚子打去。
原來白羽欣昨晚出發時告訴白飛飛,任務完成後會在秦東這裏與她彙合。白飛飛自然知道其中的危險,見秦東一個人回來,立刻就急了,便對秦東大打出手。
“你聽得解釋......”
“聽你個大頭鬼,你這個逃兵!”
白飛飛不由分說,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剛好碰到了秦東腹部上的傷口,痛的他臉都白了。
即使是泥菩薩也有三分氣,何況秦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被白飛飛這樣抵在牆上,已經讓秦東自覺大丟麵子。現在又被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暴打,秦東不由大怒,全身肌肉立刻繃緊,小腿一抬,踢了出去。
白飛飛向後一退,雙手屈起,一隻手五指收縮,如靈蛇吐信一般擊出。白飛飛的速度雖快,可是在秦東眼裏卻慢了幾分。他大手一張,一隻手如網兜一般迎著白羽欣打出的一拳,一把捉住她的拳頭,立刻使她再也難以移動分毫。白飛飛的另一隻手還沒來不及出手,秦東手上一用力,順勢一個反扭,就讓完全沒想到的白飛飛不由自主地被扭翻身子,反而被秦東抵到了牆上,壓住了她的身體。
“你別胡攪蠻纏好不?”
秦東冷聲無奈說道,指望白飛飛能夠冷靜下來。他並不想要和白飛飛大打出手,所以製服了她之後,便沒有繼續下狠手,徹底消滅白飛飛的反抗之力。不想這樣做,更激怒了她。
“你個臭流氓!”
被秦東這樣頂著,白飛飛又驚又怒,想也沒想便動用另外一隻手,曲起手肘狠命就身後一擊!
“唔!”
大意的秦東頓時被擊中胸前肋骨,鑽心的疼痛令他不由咬緊牙關。他也被打出了真火,發狠之下忍著劇痛,抓住反扭的那隻手就是不放手。
白飛飛同樣不好受,被秦東扭著胳膊,用手肘打中秦東的胸前,卻感覺像是戳中了石頭,關節處又痛又麻。她和別人打架,還沒吃過這樣的虧。
見肘擊沒用,白飛飛緊跟著一個反撩陰腳,鑲著鞋釘的右腳帶著風聲踢向秦東襠下!
“好狠!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秦東吃了一驚,若是被白飛飛踢到,哪還有命在。白飛飛倒是反應極快,為了擺脫秦東,使出了這記對男人來說最頭疼的撩陰腳。以她的判斷中,應付這招,秦東要麼跳開攻擊範圍,使她的攻擊落空,要麼鬆開她的手臂,擋住她這一腳。
誰知秦東卻是兩腿一並,用腿生生夾住了她踢起的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