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相遇,便注定了一生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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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凜冽的風在深夜裏生硬的刮著人的臉龐,是那樣深刻的痛。
十二歲的慕容飛雪穿著單薄的睡衣走出房間,站在窗台上隔著金屬柵欄向下看去,庭院式的別墅裏站滿了陌生的人,人群裏她那一對平日意氣風發的父母,正淒慘的跪在庭院中央。
慕容飛雪沒有被一群麵目可怕人嚇得躲回房間,反麵她呆呆的立在涼風裏,一動也不動的觀察庭院裏的情景。
左千墨雙眉微蹙神情更似冷淡,“慕容浚你覺得你活得過今晚嗎?”
“總裁饒命,饒命啊。”慕容浚用膝蓋“走”向左千墨,年近四十的他在剛滿二十二歲的左千墨麵前毫無尊嚴。
左千墨麵無表情看著地上倉皇的慕容浚,“你做那件事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會有今天。”
“總裁我真得知錯了,真的知錯了還妄你能饒我一命!”慕容浚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好似下一秒就可以倒下去。
左千默將目光移向遠處,嫌棄的推開慕容浚,“拿開你的髒手。”
“總裁……”慕容浚害怕的盯著眼前這個決定自己命運的五官俊挺、儀表非凡的男人。
仿佛感覺到樓上那一束注目的光芒,左千墨猛然抬頭。垂瀑似的烏亮長發,白裏透紅的冰肌玉膚,驕傲不訓的明亮黑瞳,他微微愣住。
她嬌小的身軀、稚嫩的臉龐,她的個頭也好小,隻到他的腰側吧。
慕容浚順著左千墨的目光看見他十二歲的“寶貝”女兒,飄散的頭發在空中隨風飄蕩,小小的臉龐己動人可見一斑。
慕容浚又爬回左千墨的身邊,不敢再碰他高貴華麗的西裝,“總裁,如果你喜歡飛雪我就將她送給你,別看飛雪還小我敢肯定她長大以後一定會是個美人,到時候飼侯在您身邊也算我功勞一件吧,求求你放饒我一命,我不會再做出賣公司的事,。”
“慕容浚,你還不老實。你做過的錯不止這一件吧。”左千墨低沉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
慕容浚和他老婆都嚇得魂飛魄散,不可能那件事他怎麼可能知道。
左千墨屈漆降尊蹲下身子,靠近慕容夫婦兩人,“慕容浚我左千墨要的女人一個也跑不了,殺了你我一樣可以得到你的女兒。”
慕容夫婦兩人驚恐的大叫,“總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殺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左千墨俊逸的輕色唇角,迎上窗台上目不轉睛觀賞的可人兒,冷酷的輕抬右手,手下便利落的從衣間掏出手槍,準確無誤原打進慕容夫婦的胸膛。
慕容飛雪怔怔的看著慕容夫婦定格的驚惶和胸口不斷流出的鮮血。
十二那年的那一夜,他與她相遇,從這天開始,己注定了生生世世的糾纏牽絆。慕容飛雪的腦海裏,隻有父母死去時臉上的不甘與驚嚇。